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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有风险,二次需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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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新婚(二)(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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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不是传言中的文弱女子。”

    方羿思忖片刻,道:“先是国师,后又来个司徒剑,安如意委实有霍乱天下的本事。”

    “而且......”江仲远欲言又止。

    “说。”

    “而且在途中,她的随身婢女似是有什么消息要传递于她,几经示下,公主却毫无反应。属下认为,公主的城府,说不准还不及属下。”

    方羿听了这番断论,慢悠悠起身,笑了笑道:“城府不及你?你真要这样以为,才是中了她的计谋。”

    江仲远惊愕,道:“属下不明白。”

    方羿没有云舒君那般的耐性,只道了一句:“大隐隐于市,若她本就想让你相信她是心无城府之人,而故做愚昧表象呢?”

    江仲远恍悟,“属下明白!哎呀呀,属下险些中了她的计谋,看来这未国长公主,的确不能小看!”

    方羿道:“有时间多跟云舒君交谈交谈,少去武馆斗武。”

    江仲远如醍醐灌顶,“是!”

    (老木:你们开心就好......)

    男扮女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说话得捏着嗓子拿腔作调,走路得细步小迈惺惺作态,吃饭得少食多餐细嚼慢咽。

    当然,这些安戈都没做到。

    皇上不急急死太监,每回茯苓教授规矩都只有眼巴巴急哭的份儿,几日下来,唯一证明的事情就是——在规矩礼仪方面,安戈悟性不高。

    说浅近些,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当初进未王宫的时候扶不上,现下到了容国一样扶不上,跟时间早晚没关系,跟地点东西也没关系。烂泥始终是烂泥,变不成石砖,筑不了城墙。

    小夜叉,也始终是小夜叉。

    “茯苓啊,你也别哭,天塌下来我顶着,有什么好哭的?”安戈在浴桶边宽衣解带,对屏风外面的茯苓再三安慰。

    茯苓抹了眼泪,道:“茯苓没哭,茯苓只是着急。常言道,一招布错,满盘皆输。万一公子穿了帮,惹得侯爷大怒,容王大怒,两国因此交战不休,到时候你我都是未国的罪人。”

    安戈对家国政事不甚了解,只道:“你放心,我每日吃一颗易声丸,胸前塞两个大馒头,肯定不会穿帮。”

    他拆散胯部的束带,释放出闷了一整日的小安戈,为了扮女装他委实是煞费苦心,要长久束胯,这样下去真不知道他的小安戈会不会变小,到时候娶媳妇被嫌弃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安戈又猛烈地摇摇头,“不会的不会的,小爷我金枪不倒不会变小的!”

    茯苓没听清他自言自语的唠叨,左右思索还是不放心,又提醒道:“公子,无论怎样,明日大婚您切不可出差错。从上花轿到祭天到拜堂再到入洞房,您都得中规中矩。”

    安戈美滋滋跨进浴桶,只觉着骨头都酥进了浴汤里,“知道知道,你怎么比婆子还啰嗦,要老了嫁不出去,可别说是我害的啊!”

    茯苓一介小女子肩负如此重任,当真是不容易。不容易侍奉了一个执着任性的真安如意,又不容易,侍奉了一个无畏不羁的假安如意。

    次日便是四月初二,容未两国联姻大婚,由容王亲自主婚,未王安胄不远万里亲自证婚,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恩典。

    跪拜礼成之后,安胄舍不得爱女,又拉着安戈的手说了好些话,不外乎莫要怪他心狠,一定要好好服侍侯爷云云。一席话说得是怆然泪下,涕泗纵横。末了,在随从的几经搀扶下才缓缓离去。

    当夜,洞房花烛,春宵寸刻寸金。却不料,还是生了事端。

    作者有话要说:

    思音:说好的安如意脾性温和好欺负呢!

    (哪位小可爱帮我灌了营养液吖,给你一个亲爱的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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