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递了个搓澡巾过来。
沈风月接过来,将帕子捏在手里,没有贸然上去擦,而是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艾伯特背上难得的一块好皮肉上,柔声问:“船长,疼吗?”
他的力道放的轻柔,指腹点上去时跟调情似的,刚一触上,指下的身体立刻变得僵硬起来。艾伯特落得不自在,他对沈风月是有些意思的,但是又清楚的知道人家对他没意思,若是贸然出口,怕是会将小可爱吓得落荒而逃。
他轻轻耸了耸肩,刻意要避开沈风月的手指。
“不疼。”
沈风月垂眸,手指的旁边便是一处新伤,边缘皮肤渗出些血丝,中心却是有些灼伤的痕迹,不用猜也知道,这是为他而受的伤。
沈风月看了心疼,忍不住低声道:“船长对不起,是我害你受伤了。”
“大男人受这么点伤算什么,不碍事的。”艾伯特听出他话语里对自己的自责,不忍他这样责怪自己,便安慰道,“而且这也不能怪你,谁知道那破飞船能量用尽了呢?”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沈风月没再吭声,将帕子放到旁边,往上泼了些清水,然后挽着帕子注意手劲儿,一点点地点上去,仔细地擦去背上的脏污。
他做的极仔细,甚至会弯身凑到艾伯特背面前,凝神聚气地挑出里面的脏东西,再用帕子擦掉血迹。
因凑的近,所以温热的鼻息也喷薄在他的背上。艾伯特面上稳如老狗,稳坐纹丝不动,实则心里慌得一比,背部肌肉不自觉地绷紧,隐隐都有发酸的感觉。
他在心里默念,一定要稳住,稳住,稳住!
可是,小厨子他他他他,他凑得太近了!!!就快要亲上了!!!
许是艾伯特绷得太紧,身体竟然突发性地痉挛了一下,而此时好死不死的,沈风月也同时跟着凑得越来越近。
艾伯特身体一抖,朝后移动了一点,同时,沈风月往前移动了一点。也就是这么一点,其产生的影响却很大。
吧唧一口,沈风月亲到了一处伤口上。
温软的唇肉与背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偏偏坐着的人背部最为敏感,所以那要命的触感快速地传递给了大脑,再由大脑传递给全身,务必让全身上下都知晓。
当事人双方都没料到事情竟会有这样的奇异发展,都愣在当场,沈风月的嘴巴还没移开,艾伯特身体更僵了。
气氛突然静止,飘散着诡异的暧昧因子。
最终,艾伯特在这种暧昧气氛中开口道:“你……”慢慢的,露在外面的两只耳朵染上了一层绯红,那片红还有扩大的趋势。
“船长对不起!”沈风月急忙移开嘴巴道歉,再不敢凑那么近了。
“咳,没事。”
他们又都不开腔了,经历了这样有些尴尬的瞬间,也再不好说些什么。
沈风月为他擦背,尽力将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擦背这项工作上。而艾伯特则是不露痕迹地往前挪了挪身体,与沈风月拉开点距离,搭在浴缸边上的右手有规律地敲敲打打。
过了半晌,沈风月也终于擦完了背,看着对方背上的伤痕,尤其是其中一些是为他而新添的。于是小声说了句:“船长,你挺好的。”
“嗯?”艾伯特正发神呢,猛然听到小厨子这句话,反问道,“好在哪里?”语气里带着一丝笑意。
沈风月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待我挺好的。”
艾伯特闻言,笑意再是收不住,一下子全部喷发出来,他笑出了声,身体都笑得微微小幅度的抖着。
后背解决了后,其他的艾伯特自己来没问题,于是沈风月便告辞了,快速溜出卫生间,留艾伯特自己一人在里面。
第二天,沈风月收拾动作快,洗漱完后先去了厨房,做完早餐还顺便带了艾伯特的那份上去。
艾伯特坐在桌边,拿着筷子吃饭。
沈风月对他说:“船长,我给你做了些清淡的,有利于身体恢复。”
艾伯特点头,嚼完口里的东西后,突然说出一句:“我听过一个说法。”
沈风月:“?”
艾伯特弯了弯眉眼,眼尾向上勾起,他偏头朝沈风月道:“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沈风月:“……”怎么听起来奇奇怪怪。
果然,下一秒这人就继续说道:
“小厨子,你做菜这么好吃,还这么贤惠,深得我心,要是个女人,我一定娶了你。”说到这里他笑得越发张扬,眉眼里透着股野劲儿,坏坏的,让人牙痒痒。
“……”
沈风月牙痒痒,上下后槽牙合起来摩擦,冷厉的眼风扫过去,偏偏对方毫无眼力见,笑得越发欢快,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地说着什么,娶妻当娶沈风月。
又想下毒药死他了怎么办?!
艾伯特当真是不会看人脸色的人吗?怎么可能,只是每每与小厨子相处时,他就心痒作死地去逗人家,一见人被逗得炸毛,心里就越发开心。
这种心里,我们可以简单地概括为注孤生小学生操作。喜欢你就是要欺负你,越是欺负你就越是喜欢你,注定一生孤单的弟中弟操作。
于是一时逗炸毛一时爽,一直逗炸毛一直爽,艾伯特船长大人轻易沉迷进去不能自拔。
为着早上这件事,沈风月被气得跟他冷战了好一会儿,但是下午时被艾伯特以出门逛逛为由,生拉硬扯到了大街上。
“哼!”沈风月每走几步就会从鼻腔里发出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