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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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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另类家暴(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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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室门“——碰”一声被风刮上。

    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还没缓过神,颜战高大的身躯就已经欺上来,掐着她的下巴不许她躲。她不肯配合,手支着他的肩头使劲儿推,奈何他力气太大,这跟蚂蚁撼大树没什么分别。

    颜战捧着她的脸继续与她纠缠,带着迫切和不自知的迷恋。

    他并没有一亲到她就马上离开,不仅如此还更加恶劣地撬开她的唇齿,强迫她接受他的吻。

    冷漠的人一旦陷入迷失状态,那道刻在骨子上的占有欲会让人惧怕。

    反抗与压迫的游戏持续了好久。

    血腥在口中蔓延,舌尖带着刺痛的时候,颜战才陡然间清醒过来。

    他看着红着眼满脸控诉却一言不发的少女,意识到刚才的失控且霸道,想说:“对不起。”

    蓝蓓蓓看懂了他的口型,心里就更加委屈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让你破戒了TVT

    小姑娘双眼通红,睡裙肩带也在挣扎中滑落,小脸满是委屈,乌黑的长发扑在床单上,就像一朵任人采撷的委屈娇花。

    颜战的眸色暗了暗,来不及给她打字道歉就转身冲进浴室。

    蓝蓓蓓发现自己又不能动了。

    抿着嘴唇马上就要哭的样子,一心只惦记着小挂件冲她发脾气这件事。

    他居然冲她发脾气。

    还变相捆绑!

    虽然没有绳子,但这模式跟捆绑确实没什么分别??

    傲娇的、冷淡的、高傲的颜战她都见过,却从没见过他真正发脾气的样子。

    这才是真实的他,这才是他原本的样子,网上都说男人婚前婚后两个样,她居然中招了!

    内心难以言喻的委屈让她抽了抽鼻子,陷入大海一般深沉的悲伤中不可自拔。

    颜战隔着浴室的门缝,偷偷朝床的位置望了望,他有很强烈的感觉,如果现在放她走了,他们的婚姻关系也会就此结束。

    在他心目中,婚姻的概念很浅,结婚或是离婚完全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很不喜欢小昏君说离婚。

    没有绳子的捆绑游戏持续到颜战洗完澡出来。

    被松开的那一瞬间蓝蓓蓓立刻往门的方向跑,被颜战拦腰抱起来。

    他垂眸,目光带着恳求,像是在对她说:“别走。”

    毕竟是自己交付过真心的崽,看他这样蓝蓓蓓就不忍心再说那些伤人的气话,哪怕被绿了也不忍心翻旧账数落他。

    到嗓子眼的话硬是给吞了回去。

    她别开眼,装作很冷淡的样子:“吻技不错嘛,跟哪个小婊砸学的?”

    颜战:…………

    跟你学的。

    颜战没有提起过去的事,就算说了她也未必相信,说不定还会认为他在胡编乱造用来敷衍她。小昏君的心思他猜了十年也没能参透,最好的方法就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等她发泄够了又会乖乖回到他身边。

    有时候他甚至怀疑她脾气那么坏九成原因是被他惯的。当年他有很多条出路,只要杀了小昏君,他就能跟义父平分天下。而他却一直没有原则毫无底线的宠着让着。

    他说寝宫有无数暗卫无法得手,欺骗了义父欺骗了所有人。

    义父的死是他没有料到的,他也曾迷失过一段时间,但他最终决定继续留下保护她。

    那年腊月,义兄终于沉不住气,派人潜入寝宫刺杀,他毫不犹豫的替小昏君挡下了那一刀。

    那是他欠她的,她用真心换来的是他十年的欺瞒。当他倒下的那一刻,终于释然。

    原本死而无憾,直到发现她同样也欺骗了他。

    在得知她是女儿身的时候,他内心翻腾的愤怒难以言喻。

    她的欺骗让他对自己的性取向耿耿于怀了十几年!

    他恨不得立刻掐死这小骗子,但那种情绪最终被怜悯掩盖。

    他还是下不了手。总是在无意间被她委屈的眼神蛊惑,这么多年了,一点进步都没有。

    等怀里的少女睡着,颜战才缓缓抽走被她枕在脑后的手臂。

    蓝蓓蓓没再折腾,折腾好像也没用,而且她太累了,需要休战养精蓄锐才能再战。

    颜战收到颜恋的语音消息:“阿战,晚上你必须出席派对,哪怕去露个脸也可以,但不能不去。因为派对的主人是南亭湾项目投资人之一。”

    君临再怎么资金雄厚也不可能吃得下那么大的项目,南亭湾不是那种来钱快随便对付的项目,工期上就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多两家有绿色通道的投资商合作,进展也会更顺利。

    颜战回了个“好”。

    走之前给蓝蓓蓓安排了两名保镖一名助理,又让张婶烧几道她爱吃的菜,免得小昏君醒来饿了乱发脾气,这才下了楼。

    他捏了捏眉心骨,略略感到头疼,实在是无法想象小昏君投向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她睡得着?

    她曾经说过:“朕要枕着你的手臂才睡得着,颜战你让不让呀?你不让朕就不睡,明日早朝也不上,母后定会责罚,反正跪完先帝我膝盖伤了也是你上药。”

    一开始他心不甘情不愿,被迫坐到龙榻旁搂着她,一靠就是好些年头。后来他行了及冠之礼,朝堂上下都想跟他结亲,听说义父替他应了一门亲事。从此她再不让他陪着入睡,也不再单独召见,那几个月他竟异常失落。

    晚上的酒会段有立也在,一见到颜战,他下意识就想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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