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断他,两腿一撇坐到地上撒泼,哭天抢地,十句有九句在咒骂副村长。常宁儿红着眼圈安慰母亲。
平安村没有秘密,很快一村子人都到了。举着火把燃透半边天,聚在一起商量对策。一部分安慰常树家的,一部分指责副村长惜命鼠胆儿胆小怕事,几个跟常树家同遭遇的眼皮一翻晕了过去,一堆人喊着救人。
副村长白了脸,破罐子破摔,“赖我头上做什么,有事儿去找村长,我就是个副的。再说了,那可是红衣众,杀人不眨眼的匪祸,把我搭进去可怎么办。”
副村长媳妇附和道,“就是就是。说不定是常树非得追进林子,才遭了祸。哼,我还没怨他差点把我们大刚祸害了呢。”
常树家的气地脸都白了,一个莽子从地上跃起来扑到副村长媳妇身上又抓又挠。两人一阵扭打互不相让,揪头发咬耳朵,很快见了血。
陈村长原本要睡,一听这事儿还得了,披了件衣服火急火燎地拄着拐杖赶过来。
“别打了别打了。匪祸还没影,咱们自个儿先打起来了,这像话吗!事出突然,女人带着孩子集中在常树家,村里留十个男人守着,其余人抄上家伙,跟我上山救常树他们。”
陈村长一到位,安排的明明白白。出了事儿,主心骨还得是他。
“爷爷,你别去。”炀炀莫名心慌,拽紧陈村长衣角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