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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逼我去宫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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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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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英阙醒来时,脑袋昏沉而笨重,左边的身子像压了重物般,整半个身子都是麻的。

    他不禁蹙了蹙眉,转头看去,竟见一个女子靠着自己肩膀兀自睡着,隐隐有雪白的肩头露出锦被,另一只手还搭在自己身上,睡的极为香甜。

    他瞳孔紧缩,当下翻身而起,将人掀开了去,露出一张掩映在乌发之间的脸来——

    “怎会是你!”许英阙心惊不已地看着杭风盈,外书房岂是内院之人能随意来的,他还以为是哪个大胆的丫头趁着自己酒醉爬了床,不想却是她!

    许英阙能是查出案子的人,自不会轻易被蒙蔽。

    他现下脑中思绪疾飞,想起娄氏提及的纳妾之事,思及昨日诡怪的“沾酒便醉”,又见她能爬到自己床上,心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看着杭风盈的目光越来越冷。

    仿佛看的不是个脱光了爬到自己床帐上的貌美女子,温香软玉,反倒像在看具尸体。

    如此重要的一夜,杭风盈哪能真睡过去,她满心被计策将成的喜悦与得意充斥着,只等早上这场大戏唱完,自己将在长乐侯府真正安下家来,成为主子,而不是一个地位尴尬的借住的客。

    可许英阙已醒来,只把自己掀到了一边,怎的没有下一步动作了?

    杭风盈不敢再等,生怕许英阙径直离开了去,到时百口莫辩的就变成自己了。

    她嘤咛两声,洁白的一段手腕从被子里拿了出来,抚上额头,喃喃两声:“嗯……头好疼啊……”

    “醒了?”许英阙冰凉的声音响起。

    杭风盈勉力睁开眼,见面前是他,惊叫着坐起了身,抱着被子挡住了娇躯,一张脸又惊又惧,满是红晕:“大、大公子……”

    许英阙不耐烦看她做戏,只问道:“你如何在这?”

    “昨日想寻一本书,便来了,没想外头没有人在,我便进来了……”余下的话渐渐消弭了声,杭风盈偏了偏头,露出一段温润如玉的雪颈,仿佛后面是什么极香艳的事儿,再不能宣之于口了般。

    “风盈自知蒲柳之姿,不配伺候公子,但、但昨日之事——”杭风盈一顿,一双欲语还休的眼往他身上瞧,“只愿公子能留风盈在身旁,否则风盈岂能苟活于世。”

    “不能苟活?”许英阙咀嚼了下这几个字,轻笑,“这是以死相逼了?”

    杭风盈见他意味不明,不像自己预料中那般好拿捏,心中提起了心神,咬了咬唇道:“公子是人中龙凤,又屡破奇案,风盈、风盈也是仰慕公子的。”

    “只昨夜之事阴差阳错,风盈只愿公子顺遂安康,别无他求。”

    龙凤两字,奇案两字,霎时让许英阙想起了另一人。

    她方是翔舞九天的凤凰,得了良人,得了世上顶顶尊贵的身份荣华。

    而现下人人想起他许英阙,头一个想到的便是那桩宫里菩萨娘娘点出来的奇案,再夸他断案如神,又得宫中赏识,必有好前程。

    说到底,他满身的荣耀,也是那人赐予的。

    正是如此甜蜜又痛苦的关联,令他甘之若饴,难以释怀,竟有越陷越深之兆。

    思及那人,许英阙原本就冷的心肠更是冷硬了几分。

    眼前的人,有何能与那人相提并论的,光是这心性,就让他弃之若屣。

    许英阙到底不是刻薄人,未将这话甩到她脸上,刮下来一层皮来,只静静道:

    “你想与我为妾?”

    杭风盈见以退为进得了成效,心中一松,面上娇羞道:“能服侍公子是风盈的福分,便是妾,当就当了,只要公子心中有风盈……”

    “若是我与家父的得意弟子托付终身,想必家父九泉之下也能欣怀。”她最后道。

    许英阙眉眼冷漠地听着,只觉这些女子仿佛都摸准了自己的性子,个个都拿感情当挟制自己的利剑。

    可恨他明白的太晚。

    “你既一心想做妾,我便成全你。”

    许英阙撂下这话,拿起袍子便离去了,径直去了娄氏的院子。

    待杭风盈收拾好前往娄氏那时,许英阙已不在了,只剩个娄氏喝着茶等着她。

    “好孩子,方才英阙来与我说过了,日后你搬到我这院子的西厢房住着,也方便与我说话,就把这当自己家。”

    杭风盈此前住的是客居院落,虽也洁净,但与娄氏的院子定不能比,她心里欣喜,但也没忘记自己是奔着许英阙来的,怎么跟婆婆住一起了?

    “能陪夫人说话是风盈的福气,可公子身边无人伺候——”说着,她又红了脸。

    娄氏看在眼中哪里不明白,但思及儿子说的话,到底还是儿子重要,只道:“待以后英阙的正房入了门,你敬了茶,便算过了门了,到时再去伺候方才名正言顺。”

    杭风盈脸上的绯红未退,就已然爬上了青白之色,好不热闹,她僵着声音道:“公子竟、竟让我做个贱妾吗?”

    大煦律法规定,贵妾与贱妾可是天壤之别。

    贵妾入府要坐轿子办酒席的,日后孩子也得重视,婆家也敬重两分,不会随意打卖了去。

    可贱妾便只比通房高了一丝,若是稍有不好,捆了卖了也没人说的。

    她急了,当下道:“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啊夫人,我父亲还是公子的启蒙恩师,家母又与您一向交好,怎可去做贱妾——”

    娄氏重重地搁下茶盏,清咳一声,道:“以你的身份,原是不必的,可你……”娄氏瞥了她一眼,意味不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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