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令人恼怒,他也不该如此对公爵夫人说话。
“而我也不能容忍就连支付贴身男仆的工资都需要让我支付的丈夫以这种态度对我说话。您希望我在您未来共事的同僚面前展示出对您的尊重,是可以理解的诉求。然而恐吓,威胁,展现大男子主义,这些手段是不会让您达到您的目的的。”
果然,小豹子立刻便亮出了爪子,威胁地抵在财政命脉上。
忍住了这一行为带来的精神上的耻辱感,阿尔伯特迅速换上了柔和的语气。
“您说得对,公爵夫人,我的确不该那么对我的妻子说话。”
他衷心希望这句话能起点作用,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点。
因为——
就在他就座的一瞬间,他突然记起了一件事——一件从他收到库尔松夫人的请帖时,就该与他的妻子说清楚的事情。然而,从他们回到英国的那一天起,阿尔伯特的思绪就被身边层出不穷的事件所占据,这件事甚至不曾占据他脑海一秒钟的时间——因为它是如此细微,如此无伤大雅,从未成为任何一个才新婚不久的贵族需要烦恼的思虑,以至于从未在阿尔伯特的心中引起警示——
他与公爵夫人今晚将要在卡尔顿府中歇息。
在同一间客房,同一张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 历史上的第八代马尔堡公爵及丘吉尔首相的父亲,伦道夫勋爵,均是共济会成员。
②. 此事导致了伦道夫勋爵的“政治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