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队约好了。”
“篮球队？”朱何抓到了重点。
孟东来这才觉得这时间约的太凑巧，往郯煜炀那边看了看。
郯煜炀当作没听见，抓起了江暮的手放在自己手心把玩。
一根一根指尖摩挲过去，从指缝划过。
江暮突然想起那天他说的四个字，手动了动，郯煜炀却抓得紧紧的。
空气中好似都冒着粉红泡泡。
看得其余三人都面红耳赤别过了脸。
江暮觉得自己就是太纵着他了，低声道：“你放手。”
郯煜炀抓得更紧，音调提了提，“大家都是一家人，没什么的，对不对？”
朱何无言以对，“……”
孟东来一脸懵逼，“……”
王晋呆滞两秒，“嗯……对，一家人。”
撒狗粮找到了正当理由，郯煜炀就一直攥着，江暮任由他胡来。
作为跟江暮朝夕相处两年的室友们，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纵容过别人。
不过为人相当护短，记得当时是因为一个小口角，王晋跟人起了争执，对方指着他鼻子骂，手都快打上王晋的脸了。江暮那会正好在，当场把人给揍了，被记了个大过。
所以在后来的四人小组成立后，王晋最喜欢的就是缠着江暮。
也是他对江暮的脾气最了解。
他了解的江暮，不爱说话、不爱笑、不喜欢跟人接触。
可现在的江暮虽然话还是跟以前一样不怎么多，但是脸上时刻都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还有看着两人腻歪劲儿，王晋顿觉牙酸。
忍不住“嘶”了一声。
“怎么了？”朱何看向他。
王晋摆了摆手，“没，就有点酸，这酒里是掺柠檬了吧。”
“不酸啊，挺甜的，好喝！。”孟东来牛饮一杯，抬起手擦了擦嘴，评价道。
江暮挑了挑眉，用另一只手拿起桌上服务员刚送进来的果酒闻了闻，刚想抿一口，执杯子的手被握住。
郯煜炀咧着嘴冲他笑，然后把头凑了过来，就着江暮拿着的杯子把果酒一饮而尽。
江暮看了看他。
“你胃不好，不能喝。”郯煜炀解释道。
其他三人见这场面，一个个都恨不得立马夺门而出！
果然狗粮就不是人吃的！
打篮球定在华扬的体育馆，郑硕一帮人早就等在那了，年轻人精力旺盛，王晋跟朱何也好久没打，刚摸上球就激起满身热血。
如郯煜炀所料，把来这的目的忘的一干二净。
“先分组，咱们人多，那就打全场吧？”郯煜炀手里拿着颗球，往上轻轻抛了抛，指尖顶着球转。
“好。”球场里聚集了二十号人，齐齐发出震天吼声。
郯煜炀找了个签桶，抽签组队。
共二十人，每队十人，孟东来有点激动，“我要跟老四一对啊，保佑我保佑我！”
篮球队的众人虽然很想见识江暮的球技，但是更不想跟自家队长站在对立面，纷纷祈祷能抽中跟队长一组。
等人抽完签，把签头颜色亮出来，场面瞬间寂静。
江暮跟郯煜炀一组，都是蓝签。
孟东来是红签，顿时嚎叫起来，“不行，老四跟队长不能一队！”
抽中蓝签的组员喜笑颜开，其中王晋最得意，“得了吧，我看挺好的。”
郯煜炀笑道：“挺好。”
最后还是为了公平起见，先挑选两组的队长，把郯煜炀跟江暮摘出去。
江暮红队队长，郯煜炀蓝队队长。
“也成。”郯煜炀耸耸肩，虽然很想跟男朋友搭档一下，想了想，似乎对手更加带劲。
江暮淡淡扫了他一眼，“可以。”
两位大佬都这么说了，其他人就开始分组，不知道是谁在中间小声说了句，“其实我挺想看看两位队长谁更厉害。”
人群瞬间炸开锅，都开始起哄。
“来一场来一场！”
大佬之间的对决，难得一见，正是众人所期待的。
郯煜炀勾唇坏笑，凑近了江暮，“来一场？”
江暮退开了些，郯煜炀继续凑近，江暮不动了。
“哇哦，干起啊！”有人喊了一句。
篮球队的众人是激动的，跟着附和。
朱何三人满脸黑线，队员都这副德行，队长得是什么样？
只见那位篮球队队长又走近一步。
“干？”郯煜炀声音挑起，勾得人心痒。
江暮动作迅速的把他手中的篮球夺过，站到了郯煜炀身后，两人背对着。
“好！”围观的众人看这架势就知道要开始了。
江暮侧过身，郯煜炀的动作跟他同步。
江暮眯起眸子，郯煜炀扬唇一笑。
江暮说：“等着，把你干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