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与那女子还未断?”
陶行时惊讶:“你如何得知?我记得我并未跟你提过她的事。”
钟羡道:“可你管景砚借过银子啊。”
陶行时眉眼沉郁下来,问:“你是不是也要劝我?”
钟羡道:“该说的话想必伯父伯母还有景砚他们都已说尽了,你不听,我又何必再多费唇舌?无用不说,还惹你厌烦。你稍等我一下。”
说完,他回房换了身便于骑马的箭袖,又拿了几张银票给陶行时,道:“若不够,派你的小厮来府上找我便是。伯父的脾气你当比我更了解,若让他知晓景砚他们敢背着他借银子给你,只怕要闹上门去,到时更为不妙。”
陶行时接了银票在手,心绪复杂难言,沉默片刻,终是轻轻拍了拍钟羡的肩,道:“谢了,文和。”
“兄弟之间何必言谢。”钟羡唤竹喧去给他备马。
“你的伤……”想起要骑马,陶行时倒又担心起他的伤来。
“无碍,皮肉之伤而已,好得差不多了。走吧。”钟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