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天命为皇

报错
关灯
护眼
第四十六章(第2/4页)
书签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书架
诉她哒!!

    若能助朝廷平乱,抢回泽州府,她这贱籍的身份,说不得就能抹了呢!!

    暗自激动,犹豫了许久,幕三两煎熬不已,不似附近几州官员她都‘睡’遍了,已是烂熟,朝廷派来的军队,燕京的贵人将军,这人什么性情?怎样脾气?她直愣愣冲上去,能不能见着正主儿?人家会不会信她?会不会乱棍给她打出来……

    就算信了她,会不会为了抢头功,直接打杀了她灭口呢?

    一个妓.女而已,人家就是真杀了她,谁会给她申冤?

    幕三两满心踌躇,不知该不该赌了性命,拼上一把,着实是……丧命的可能性太大了。

    直到得了消息,上回攻打旺城的女将姚娘子领军直奔泽州助阵,幕三两几乎喜及而泣,虽只短短相处过几日,还被困在牢里审问了好几回,但这位女将是个什么脾气,她真真是琢磨透透的,绝不是个爱随意杀人的主儿。

    有这位女将在,就不是必死的局,但凡有五成的把握,她就敢赌一赌。

    于是,在姚千枝带着五百人急奔泽州城的时候,幕三两翘了周府台的庆功宴,踮着小脚儿,自个儿偷摸雇了辆驴车,直奔泽州府。

    她轻车简行,歇人不歇驴,一路飞快,竟然紧追着姚千枝的屁股后头到了。

    如今就跪在军营门口,姚女将的面前,幕三两仰着张妖艳面孔,拼命做出真诚模样,在没往昔半点媚态。

    “你所言……当真!!”将幕三两从地上拽起来,姚千枝眯着眼睛,“此回事不小,慌报军情亦是大罪……”

    “奴奴在不敢欺瞒姚大王,城中秘道确有其事,若奴奴有半句虚言,凭大王处置,是杀是剐绝无怨言。”幕三两被拽的两脚离地,腰身生疼,脸上却丝毫不敢露出痛色,只斩钉截铁的答。

    姚千枝便看着她,见她神色真挚,瞳孔不避不躲,不似撒慌的模样,“你跟我来!!”她沉吟片刻,返身大步回帐。

    幕三两是个小脚儿,被她拖拽的踉踉跄跄,却是满面喜色。

    进了大帐,云止和霍锦城还那儿聊的热火朝天,相对泪眼呢,见她带人进来,两对四双水盈盈的眼睛一齐望过来,满是懵怔之色,姚千枝一把将幕三两推到前头,“她有攻陷泽州城之计。”

    “……”

    两人同时歪了歪头,仿佛没大听懂,还是云止反应快些,“是为何计?姑娘何人?”他蹙眉,沉声问。

    “奴奴晋江城歌妓幕三两,拜见两位大人。”幕三两提起裙摆,踮着小脚儿颤微微跪下,很是恭敬的道:“泽州城有一守备罗大人,乃奴奴长客,两相两好,他祖籍泽州城,在此经营三代,置下诺大家业。他家院中有一假山,山内暗藏秘道,通外城禁凤岭荒林……”

    低声婉转,她细细纷说,解释的一清二楚,到是引得霍锦城疑惑,“幕,额,姑娘怎地知道的如此清楚?”家中假山暗藏秘道这种……不应该是绝对的秘密,除家主外谁都不能透露吗?怎么这幕姑娘知道的跟走过一样?

    “回大人的话,奴奴其实……真的走过。”幕三两轻咳一声,表情有些尴尬。

    要没有数不胜数的裙下之臣,她哪有脸称晋江城第一名妓?罗守备慕她至深,曾多次提出愿为她疏通关节,了赎贱籍,无奈这位大人‘要价太高’,竟要她无名无份做个外宅,偏偏还家有悍妻……

    幕三两多年挣扎是为了求活,日后过好日子,做外宅这等一点前途都没有,还任杀任卖的‘职业’,说起来还不如当红姑呢?好歹有人捧着,三,五年内还有风光。便‘十动然拒’了罗守备,但,这位守备还真挺喜欢她,哪怕被拒绝,还是时不时请她上门,吟诗作赋,吹拉弹唱……

    外带喝点小酒儿。

    酒入愁肠愁更愁,罗守备没别的毛病,喝醉了就爱说话,嘴上还没个把门的,偏偏为了生存之道,幕三两就爱打听些不为人知的消息,就这么三番五次的,罗守备连家里埋银子的地方都告诉她了,更别说秘道了。

    这位带着她走过好几次……

    完全毛毛雨啦!!

    “……你还真是个人才。”姚千枝上下打量着幕三两,忍不住开口赞她。

    有这等魅力,亲和力和话术,眼前这女人,简直是天生的间谍啊!!

    伸手扶起幕三两,给了她个赞美的眼神,姚千枝转头望两人,“那……咱们看看。”她提议。

    “泽府城久攻不下,终是困局,军中粮草已然不足,不拘此事真假,依然值得一试。”霍锦城应声。

    云止半垂着眸,沉吟半晌,最后点头道:“好。”

    他这一声应承,整个营地都跟着‘转’了起来,私查细访,轮番试探……直至次日清晨,顶着半升的太阳,一行三百人的精英小队,偷偷潜入禁风岭荒林之中!!

    他们的目标就是偷开城门,诛杀贼首。

    为首领军的,除了云止外,便是姚千枝了!!

    云止乃首领将军,困守两月余,憋的够呛,赌定要去,谁拦都没好使,至于姚千枝嘛,则是霍锦城死劝活劝让带上的。

    目的,自然是立功——额,不对,是保护云止的安危了。

    ——

    泽州府衙,义军首领段义像个磨盘一样,在大堂里急匆匆来回转悠。

    他双手抓着头发,气喘如牛,面红如血,脸上的表情如困兽般狰狞,从墙的这头走到墙的那头,他把沿路途中所有的障碍物踢的‘咣咣’作响,偶尔停下脚步,将手中撸掉的头发放在桌面儿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签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