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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花是个摇钱树[八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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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从山中来(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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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着两天都见面,花枝一下子就听出了江渔的声音,回头一看,果然是他。

    “怎么又是你?”花枝说,“这也太巧了吧,走哪都能碰到你。”

    “谁知道呢!”江渔抬头看看天,故作高深地说,“可能这就是缘分吧!”

    花枝噗嗤一声笑了,“你可真能扯。”

    朝阳初升,薄雾未消,精灵般的姑娘顶着一头露水站在晨光里,笑得眉眼弯弯,灿烂的笑容再次晃了江渔的眼,让他的心跳又乱了节奏。

    “你去哪儿?”花枝问。

    江渔略一思索:“去县城,你呢?”

    “真的假的?”花枝自己都快要相信缘分了。

    江渔知道自己蒙对了,心里偷笑,脸上却拼命绷着:“你不会也要去县城吧?”

    “对呀!”花枝点点头。

    “你去县城干啥?”江渔又问。

    “去卖花。”花枝拍拍布袋,“我最近着急用钱,挖几棵兰草花去城里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卖点钱。”

    “这玩意儿不是猪吃的吗,谁会要它?”江渔很稀奇。

    “不知道,城里人爱养花,我也是试试看。”花枝说,“那你去县城干啥?”

    “我办点小事。”江渔含糊着转移话题,“你不会是打算走着去吧?”

    “没办法,我奶不肯给我车费。”花枝无奈道。

    “那你要不要搭我的顺风车?”江渔终于绷不住,笑出一口大白牙。

    “要要要!”花枝这回一点都没打算推辞,抱着兰草花上了后座。

    没办法,她实在是不想走路。

    “扶稳了。”江渔提醒道。

    花枝就腾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衣服。

    虽然没有搂腰,抓衣服的力道就足够让江渔热.血沸.腾,他内心雀跃不已,脚下用力一蹬,车子轻快地向前飞驰而去。

    公路两旁的麦田碧波.荡.漾,蒲公英明黄的花朵点缀在青草丛里,白杨树刚长出嫩绿的叶子,小鸟在枝头婉转歌唱。

    眼前美景让人心情愉悦,花枝轻声哼起了歌: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种在小院中,希望花开早……

    这首八十年代初从台湾传过来的歌,在当时非常流行,几乎所有的年轻人都会唱几句,江渔在心里默默跟着花枝的调子哼唱,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欢喜和悸动。

    他想,要是县城离得再远些就好了,要是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就好了。

    这个想法当然是不可能实现的,半个多小时后,他们便到了城门口。

    沿溪村归花庙乡管,花庙乡归长乐县管,长乐县城是座古城,距今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文化底蕴厚重,虽然经过十年/浩/劫,却仍有不少古建筑幸存,南北城门,护城河桥都还在,到后来被政府开发成了旅游景点。

    从城门楼子进了城,花枝便提出和江渔分开走,让他去办自己的事。

    江渔不敢告诉花枝自己撒了谎,只好接受她的建议,和她约好谁先忙完就到城门楼子底下等着。

    花枝和江渔分开后,决定先去万家巷的菜市场转转。

    这个时候,卖东西的市场还没有细分,各种商品都能拿到一个地方去卖。

    前世花枝也来过县城,凭记忆一路寻过去,果然看到了那个破旧的市场。

    卖菜的,卖肉的,卖活禽的,卖日用百货的,卖衣帽鞋袜的,林林总总,应有尽有,叫卖声此起彼伏,年代气息扑面而来。

    花枝找了半天,终于在市场东头看到了卖花鸟鱼的摊位。

    说是摊位,其实就是零星的散户,卖些常见的花草和造型简单的花盆,也有人卖小金鱼,但不多,鸟也是寥寥无几,并没有形成规模。

    浩/劫期间,养花花草草被认为是小资产/阶/级情调,家家户户院子里种的都是菜,直到七十年代末,养花的才渐渐多起来。

    花枝转了一圈,发现别人卖花都有花盆,像她这样用破报纸包着一堆土,肯定是卖不出去的。

    她想买花盆把花栽上,可兜里一分钱没有。

    怎么办呢?

    花枝观察了一会儿,瞅准一个看上去很实在的卖花大叔,上前跟他交涉,先暂时赊他三个花盆,等下如果花卖出去,给他双倍的花盆钱,如果卖不出去,直接把花送给他。

    她自己没有本钱,只能选择这种特别吃亏的方式,不然没人愿意和她合作。

    花枝人长得好看,嘴也甜,一口一个大叔的叫,卖花大叔很乐意帮她,当场就给了她三个花盆,亲自动手帮她栽上,土不够,还好心把自己带的土给她填上。

    花枝征求卖花大叔的意见,问这花能卖多少钱一盆,没想到大叔也是个二把刀,对这方面根本不懂,跟她说连花带盆卖五块钱都有赚的。

    花枝说,“五块也太少了点吧,我这花品相不错,起码也得三十块一盆。”

    “三十?”大叔像看神经病似地看着她,心想这妮子想钱想疯了还是脑子不够用,三十块钱都够买俩小猪仔了,她一盆破花竟敢要三十?

    早知道就不赊花盆给她了,我看她卖到过年都卖不出去。

    “你不信我呀大叔?”花枝看他下巴都快惊掉的样子,挑眉一笑,“那咱俩打个赌,我要是能卖出去,你这花盆白送我,行吗?”

    大概是花枝的表情太笃定,大叔居然有点犹豫了,迟疑半天,烟袋杆磕了磕鞋底,说:“打赌就打赌。”

    三株兰草花原本包在破报纸里一点都不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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