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都不爽啊。”
牧归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这不是……工作,没办法嘛……”
她总不能给每一个粉丝洗脑一遍,说你不许萌我和别人的cp,我可是有对象的人。
牧归荑想着那样的场景,又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
气氛顿时也跟着变得轻松起来。
顾维桢放下撑着下巴的手,一手放到牧归荑戴着戒指的手上,摩挲着她的指背,另一只手则压在她的后颈上,将她拉近自己。
“对啊,工作可以理解。”
顾维桢说着,将下巴压在牧归荑的肩上,压低了声音,对着她的耳朵吹气。
“反正能抱着牧小姐的也只有我而已——我每看到一次,就想抱一抱牧小姐啊。”
看着牧归荑的耳朵飞快地蹿红,顾维桢满足地喟叹一声,侧过头吻了吻她的侧脸。
“所以,让我多抱一会儿,嗯?”
……
牧安流主动找上门来的时候,顾维桢刚开完会。
李秘书敲了顾维桢办公室的门,将人领进来。
顾维桢抬头见到来人的时候,还稍微愣了一下。
“牧小姐有工作,不在我这儿。”顾维桢提醒道。
“我知道。”牧安流随便拖了张凳子,气定神闲地在门口旁坐下,“我是特地来找你的。”
上次两人单独交流时,可以说是不欢而散,两人之间除了一个牧归荑,就谈不上其他什么交情了。
因而牧安流面对顾维桢时,是一贯的面对竞争对手时的审视态度。
顾维桢也没给他摆出什么好脸色,只是勉强维持面子上的平和而已。
牧安流的来意不算难猜,一是继上次之后的进一步警告,二来则是关于杜沧海那边的事。
这两件事也有联系,杜沧海的事给牧安流敲了个警钟。
当初杜沧海对牧湘君爱得死去活来——至少他表现出来的是这样,但他还不是照样出轨背叛了爱人,甚至还干出将真孽种当亲女儿养的可笑之事来。
那么,谁又能保证顾维桢不会是第二个杜沧海呢。
尤其她们还是同性,连最基本的婚姻保障都没有。
牧安流打量顾维桢许久,最终问道:“你对归荑是真心的?”
“大概比你真一些。”顾维桢挑眉回道,“至少我不会把她当做某个人的替身来看。”
牧归荑不在现场,顾维桢也没必要为她这便宜舅舅留面子,话里带刺,一下就戳中了牧安流的痛脚。
但牧安流到底比顾维桢多活了些年岁,他表情只变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常。
他继续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牧小姐是主动朝我走过来的。”顾维桢淡淡地说道,“而不是我跪下来向你们牧家求来的。”
牧安流沉默着移开了视线。
顾维桢这话说的不假,牧归荑最狼狈的时候,是她伸出了援助之手,之后又一路护着她,什么都给她,连心也整个掏给她。
即便牧安流还对顾维桢的忠贞有所怀疑,但他却不会怀疑她眼下的真心与诚意。
至少牧家没能做到的事,她做到了,牧家没能给牧归荑的东西,她给了。
牧安流知道自己已经没资格说什么了,当初推开牧归荑的人是他,畏惧而不敢见她,甚至从中隐瞒的人也是他。
说到底,过错都在他。
是他私心太过,又太冷漠,硬生生将长得酷似姐姐的人推到风雨之中。
如今她好不容易摇摇晃晃地独自长大了,他又有什么资格再去谈论所谓的义务权利,去管教她?
或许连亲情都不配提。
牧安流沉默得太快,以致顾维桢也不得不将紧随而至的尖锐质问咽回肚子里。
“她长得跟姐姐太像了。”牧安流沉默良久才开口,却不像是说给顾维桢听的,他喃喃自语道,“越长越像……”
像到他不敢多看一眼,生怕错乱了现实与虚幻。
“我还以为你是最不该认错的人。”顾维桢顿了顿,转而又道,“不过牧先生的心情我也可以理解,人心都有亲疏,对于你来说,牧阿姨是最重要的人,于我来说也是一样。”
“牧小姐是我现在、今后、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顾维桢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希望任何人再伤害她,尤其是你们这些‘亲人’。”
牧安流下意识开口辩驳道:“我从没想过要伤害归荑。”
顾维桢尽力让自己的语气不要显得太过讽刺:“这种话,不应该只是靠着嘴上说的。”
就在两人僵持之间,李秘书又敲了门,待里面静默片刻后,顾维桢才叫她进来。
李秘书顶着一头冷汗,视线在两位神情冰凉的大佬之间来回扫荡,好一会儿才颤颤巍巍地开了口。
“大小姐,牧小姐那边有点情况,你要不要……嗯……出来看一下?”
“什么事?”
“在这儿说。”
顾维桢和牧安流几乎同时开口。
面对着两位大佬齐刷刷投过来的视线,李秘书顿感压力倍增,只能一直用余光往顾大小姐那里瞟。
顾维桢接收到了李秘书的意思,看了眼牧安流,对她说道:“他是牧小姐的舅舅,你就在这儿说吧,牧小姐出什么事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李秘书将剩下的半边身子挪进了门里面,又伸手关上门,才硬着头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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