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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瓷碰到女朋友[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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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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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些时候, 见多识广的老人承受力总是更高一些。

    牧老夫人先回过神来,问道:“你们认真的?”

    顾维桢和牧归荑点了点头。

    牧老爷子神情微动,但随着牧老夫人的话也反应过来, 掩去脸上的不自然,微微点了点头。

    两位老人本就不是迂腐的人, 否则牧老爷子当初也不会抛弃国内的一切,追着牧老夫人到了国外,而且这种事在国外只会更多,他们也没有干涉小辈选择的习惯。

    何况她们找的也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顾维桢是老友的孙女, 本身也极有能力, 如今顾家的安定现状也可以说明一切。

    牧老爷子大约还有些别扭, 却也没多说什么,相较之下,牧老夫人看起来像是毫无芥蒂, 反倒像是每一个八卦的长辈一样,问起她们之间交往的情况。

    牧归荑心头一松, 她知道外婆是不想让她为难,但也确实让她卸下了某些负担。

    有了两位老人的默许,牧安流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沉默着继续吃饭。

    顾维桢一边跟牧老夫人说着闲话,一边用余光瞄了一眼牧安流。

    她与牧归荑的这位舅舅并不熟悉,少时也只见过一两面,还属于陌生人的范畴。

    这时候她一时也判断不出牧安流的准确想法, 不知道他只是单纯的拉开话题,还是只为了戳破她们之间的关系。

    牧安流的反应看起来与他的性格不相符。

    顾维桢的困惑在临行之间得到了解答。

    神通广大的顾大小姐搞到了牧归荑那一班的票,吃完午饭,一群人就收拾了一下准备离开。

    顾维桢没有要收拾的东西,在回去找牧归荑的路上被牧安流拦了下来。

    牧安流的目光一向很冷,一般人根本撑不住与他的对视,尤其是他一脸深沉地打量着你的时候。

    但顾维桢不是一般人,她不止敢跟牧安流对视,反而还带上了微笑。

    不是对待牧归荑时那种温和的笑,而是公式化的、礼节性的敷衍假笑。

    在牧安流打量她的同时,顾维桢也在打量他,彼此都在揣度着对方的想法。

    不过从实际情况来看,牧安流的底气可没有顾维桢的足。

    经过漫长的沉默对视之后,牧安流一句话就差点让顾维桢被呛死。

    牧安流问:“归荑欠你多少钱?”

    顾维桢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脸都崩了一下,半晌才干巴巴地答道:“……没有。”

    牧安流看起来有些怀疑,问题更加浅显了一点:“我听说她在国内当了明星,那里面乱得很——你们最近才遇到不是吗,你如果真的喜欢她,就不要沾染那些坏习惯。”

    顾维桢的目光中带上了诧异:“这就是你担心的?”

    如果牧归荑在这里的话,她或许要惊讶于她舅舅的敏锐直觉了——

    不考虑她们之间的前情的话,牧安流说得也不算错,光从开头来看,她们本来就是一个看中对方的脸,一个需要对方的帮助。

    换句话说就是圈内的潜规则。

    牧安流在担心顾维桢只是趁人之危,才占了牧归荑的便宜。

    “既然你已经在爸妈面前承诺了,就记住自己的话。”牧安流淡淡地说道,“以后牧家的产业都要交到归荑的手上,她从来不是什么任由别人玩弄的小可怜。”

    顾维桢终于明白先前的违和感在何处。

    牧安流好像误解了什么。

    或者说也不能算是误解什么,他只是太过悲观,不吝于以最糟糕的角度去看待问题,他担忧的情况本也是存在的。

    即使被这样的误解,顾维桢也没有多少被冒犯的感觉,只有浓浓的讽意。

    顾维桢看着牧安流,虚伪的笑容愈深,她歪了歪脑袋,感叹了一句:“牧先生,你还真不像是牧家人,我倒是一直很好奇,牧阿姨那么温柔,怎么会有你这么特别的弟弟呢。”

    在说这段话的时候,顾维桢已经竭力控制自己,避免显得太过尖锐。

    不过她脸上完美的假笑也已经达到了同样的效果。

    不等牧安流接话,顾维桢紧跟着又道:“至于您这一番真情表白,对我说的效果不大,不过现在对归荑,你还有资格说吗。”

    让牧归荑留在国内的是他,让牧归荑无所依靠的也是他,即便牧归荑真的遇到那样糟糕的情况,责任也绝不在于顾维桢。

    但相较于牧安流,顾维桢这个“外人”才是竭力避免那样糟糕的情况发生的人。

    顾维桢从来不觉得宠爱自己的孩子有什么丢人的,就像是她的父母,即便没有多少教育孩子的经验,却也付出了毫无保留的爱。

    即使顾维桢从小就被冠以“优秀”、“天才”、“成熟”之类的字眼,在她被外人诋毁侮辱时,她的父母也都会在第一时间跳出来维护她保护她。

    而不是以“教育”、“成长”为名,任由本该得到亲人宠爱的孩子独自在外面对风霜。

    这个世界本就遍布着危险与残酷,如果连亲人都不去爱她保护她,这世上她哪还有一处安身之所。

    这样的成长连孤儿都不如,至少他们从一开始就不带什么希望,也不会经历希望被打碎的绝望。

    作为长辈,或许不能奢求舅舅这个非生身父母的外人付出同等的关爱与保护,但与此同时,他也就丧失了“管教”的权力。

    顾维桢完全能理解牧归荑现在的感受——

    舅舅就只是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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