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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瓷碰到女朋友[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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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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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可能真的将她赶出去,反而管教之心日盛。

    但看到牧归荑的时候,他也不会太高兴,尤其是这个女儿顶撞他的时候。

    便宜后妈表面温柔大方,但对牧归荑又怕又恨,牧归荑毫不怀疑她会笑着在内心诅咒她。

    相较于成年人的世故内敛,杜洵美的厌恶鄙夷就来得浅白得多,她又怕又妒,看不得牧归荑任何一方面比她好,自己又确实比不上,只能通过下作的手段去排挤她、侮辱她。

    她也确实只能靠着一点想象力才能让自己体验一下碾压牧归荑的快感了。

    说到这三人最大的共同点,大约就是他们都不怎么高兴看到牧归荑这个人杵在他们面前了。

    也正是因为清楚这一点,所以牧归荑最初才会选择留在那个家,用自己的存在给他们找各种不痛快。

    那几年里,杜家其他三人确实也过得不怎么顺心,牧归荑的存在本身就时刻提醒着这对夫妻过往的罪证,杜沧海婚内出轨,杜母小三上位。

    杜洵美就更恨,身份上来说牧归荑父母双方都不差,是名正言顺正儿八经的大小姐,而她母亲只是个酒吧歌女,又是小三上位,天然就低了一头。

    从个人能力上来说,两人相差三岁,牧归荑从小习武,智商情商都不差,无论是学习还是人际交往都远在杜洵美之上。

    在刚进门的那四五年里,杜洵美就一直生活在牧归荑的阴影里,除了家人,外面的长辈、老师每个人夸的都是牧归荑,而资质欠佳的杜洵美就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陪衬。

    这让自幼在母亲言传身教之下自视甚高的杜洵美如何能忍——她如今的恶意起码有一半就是那期间堆积起来的。

    只要你们过得不爽,我就爽了。

    这是牧归荑一开始的想法。

    但蹲在一个排外的“家”里,无论如何也不会开心到哪里去。

    等到后来牧归荑年岁渐长,也开始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幼稚,杜家人固然可恨,但也不值得她将自己的青春、自己的喜怒哀乐都投入进去。

    所以在高中的时候,牧归荑就彻底搬出了杜家,监护人也变更到了封老爷子名下。

    封老爷子是牧归荑母亲生前故交,杜沧海又确实不乐意在这么个闹心的女儿身上花费心思,因而也没有反对。

    从那以后,除了逢年过节偶尔回去一趟,牧归荑就再也没踏进过杜家的门。

    回去的主要目的依然是为了给杜家人添堵,不过好似被他们会错了意,以为牧归荑还是很依赖家里。

    不过牧归荑倒不是很在意,那句话也不是全没有道理——自己开不开心不重要,只要杜家人不爽,她就爽了。

    包括之前的赞助问题也是出于同样的心理,如果说是换了一个人提出的刁难,牧归荑或许会主动退让,不去触碰锋芒。

    但唯有来自杜家的逼迫,她绝不会顺从。

    如今也是同样的道理。

    杜洵美这么一张大脸都送上门来让她打了,她再不伸手岂不是对不起她之前那么跳的努力。

    牧归荑这一巴掌打得顺手,也快狠准,另一边捂着脸的杜洵美满心慌乱,根本无法冷静。

    不得不说,牧归荑这一下痛脚戳得够准。

    杜洵美好不容易才等到牧归荑离家,淡出众人的视野,她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心思才在圈子里营造出一个温柔大方的形象,就是想要得来别人的称赞。

    但牧归荑却轻易地毁了这一切。

    杜洵美越慌张,就越恨牧归荑,全然不记得真正让她名声狼藉的是她自己的杰作。

    杜父当然不可能真的让小女儿去坐牢,上上下下打点了关系,将怀风的诉状影响降到了最低。

    怀风也不是真的铁了心要跟杜氏作对,只是需要做出一个姿态来,最终两方选择庭外和解。

    当然公开道歉是必须的。

    至于杜洵美本人,则直接被杜沧海勒令在家关禁闭,她这回着实被吓到了,不论心里如何怨恨,但面对父亲难得的冷脸,她还是选择了妥协。

    眼看黑粉头子都偃旗息鼓,其他的黑粉和水军也如浪潮退去,一个个闭紧了嘴巴。

    一时间网络上风平浪静。

    牧归荑在家休养了一阵就继续去补录节目,顾维桢也恢复了正常的工作,在家的时间相对少了一些。

    不见了时刻陪伴在身边的人,牧归荑一时还有些不习惯,她向来不怎么将情绪显露在脸上,倒没什么人发现她的心不在焉。

    受伤的事还是对牧归荑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不仅仅只是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牧归荑也逐渐发觉她对于顾维桢的感情越来越不受自己的控制。

    说实话,面对顾维桢那样细致周到的体贴与温柔,大约没有人能做到稳如磐石,毫不动心吧。

    但随着动摇的心墙,那不知源于何处的不安感也在摇摇欲坠。

    牧归荑一时也说不清楚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幸而她现在很忙,要忙着训练,忙着和队友磨合,忙着录制节目,暂时可以掩盖那些暧昧的心事,而顾维桢更忙,应该说她一向很忙——

    天知道她是怎么在那些繁重的工作中抽出时间来和自己相处的。

    不对,为什么又想到她了?

    蹲在练习室里的牧归荑陡然瞪大了眼,忍不住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脑门,试图抑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

    同样蹲在旁边休息的陆弦音纳闷地看了她一眼,问道:“你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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