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产检不外乎验血,B超等等那几样,只是夏楚身份特殊,不方便像普通孕妇那样去各科室,因此俞医生全程陪同,亲自检查。
乐维一直跟俞医生保持联系,彼此相识不过半月,聊天记录已经上千字。俞医生说,当年夏楚就是他接生的,后来他又看着夏楚长大,是这世界上除夏楚本人外,仅有的两个知道夏楚可以怀孕这件事的人之一。乐维好奇,问另一位是谁,俞医生不肯说,也劝乐维不要打听。
因为这层关系,夏楚在俞医生面前明显收敛很多。验血的时候夏楚怕疼缩手,俞医生训他,他不敢还嘴。俞医生在他面前把乐维夸了又夸,称赞乐维细心又耐心,而且明显比夏楚自己还关心自己的身体,乐维好几次都觉得夏楚要反驳了,夏楚愣是忍住,一个字没说。
产检进行了一整个上午,到最后结果都拿到手,三人回到诊室。俞医生对着报告单反复看了许久,长叹一声。
“你最近干什么了?”俞医生问,“怎么各项指标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