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衣襟上不知是在嗅些什么。
“……”
洛子尘动作一滞，喉咙滚动了一下。
过了片刻，他闭了闭眼，伸出手去将被拉扯着的衣襟抽了出来，退开了两步。
洞口的阵法方才被撤了去，外面山风垂着枝叶的刷刷声从洞口钻了进来，间或还有几声高阶灵兽或低沉或高昂的叫声钻进来。
洛子尘半响也没有了动作。
不知是想了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目看了看床上之人。
这具身体本就与司马寻容貌间有些相似，司马寻魂穿进来之后，一举一动便越发神似起来。
挺起一个幅度的鼻子下面，是微微凸起还有些许湿润的淡红色。衣襟不知什么时候被轻轻蹭开，露出了洁白的脖颈和半截若隐若现的肩骨。
不过最漂亮的还是那双眸子。
就算是此刻闭着，也能轻易想起它看着人的时候，让人心脏一紧的感觉。
洛子尘凝目许久，随后朝洞府外远处眺望而去。
目光越渐幽深。
少顷，蹲下身来，低头，轻轻用唇扫了扫紧闭着的眸子。
仿佛蜻蜓点水。
洛子尘转瞬便抬起了头来，面上随之恢复冷静，好似刚才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时间禁止了一瞬。
洛子尘盯着床上胸脯正起伏着的人。
随即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古怪。
“你……”洛子尘薄唇轻启，轻声问道，“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