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直接投放到散修们学习阵法和数学基础知识的大殿显示屏上,随时都能看到,过的可怜兮兮,无比惨淡。
有好几次,帝俊前去看望他的时候,白泽都忍不住抱着妖皇的大腿,哭得嗷嗷嚎叫:“您要是不打算放我出去了,不如直接将我当凶手处置了,这算什么事儿啊!”
帝俊安抚道:“所以一开始我就说了,你就当闭关了嘛。这里灵气充足,还特意给你设置了最高阶的聚灵阵,不好好修炼,多浪费啊。至于外头那些事儿,你迟早也都能知道,何必急于一时?”
白泽哭了半天,最终也只给自己争取来一个小福利:“闭关也不是不行,我的确是该冲击一下了,争取一举踏入大罗金仙大圆满。上次英招来跟我说,凶手的修为可能远在我们之上,就算找到了我也可能打不过他。不过,每一个月,我要见一次小殿下。”
帝俊脸色微微一僵,下意识就要拒绝,那可是他们金乌的独苗苗!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白泽又嚎了起来:“陛下,您不想想,我是无辜的啊!我要被关还不知道多少年,等我再见到小殿下的时候,说不定他都已经化形了!”
帝俊无奈,只得道:“行行行,我去跟太一说。”
在东皇太一勉强同意,每个月都带儿子来陪他半小时的时候,众人也终于不得不承认,白泽的确不是凶手。所以这也才有了各小族群为白泽请命一事。
帝俊道:“再等等,再仔细找找。”
然而,就在月底,又出现了同样的尸体。
这一次,有了丰富经验的妖庭,第一时间将尸体送回了妖庭,检测到了遗留的术法和灵气,来自巫族,通过灵气检测仪,准确定位了凶手的位置。就在他们找到凶手的时候,这人正在对第二个受害者行凶,那个可怜的化形没多久的孩子,被啃噬得只剩半边身体了。
不过好在,元神勉强保存了下来,休养个百八十年,还能够再次修行,这也算是,唯一的好消息了。
方知槐依旧心情沉重:“就这个人的修为能力,以及做坏事的风格,简直就是故意扔出来,让我们结束这件事情的。”
东皇太一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不管如何,也算是,有了个交代。反正,我们也已经基本确定是谁了,除非他改过自新,不然,总会露出马脚。”
方知槐摇头,叹口气。就怕,非但不是结束,反而是新的开始。有了替罪羊,后面那人,更是高枕无忧了。
但是,说来也奇怪,就在凶手被抓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安静异常,再也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大家喜大普奔,觉得隐患终于解除了!
就连在妖庭居住了几十年的那几个小族群,也再次踏上了他们的旅行之路,带着从妖庭学习的阵法,打算寻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安定下来,繁衍生息。
妖庭当然不可能放松警惕,依旧维持着固定的巡逻,也没发现任何异常。不过,东皇太一倒是无意识中窥探到了另一个消息:后羿,渡劫失败了。
方知槐也很讶异:“难道是因为,他修习了邪术?”
东皇太一点头:“这么多无辜生命,就算咱们没有切实的证据,天道可都是在看着呢,怎么可能让他的修为更进一步,去祸害更多生灵?”
方知槐若有所思:“如此一来,巫族的人应该都知道了吧?毕竟渡劫这么大的事情,就算瞒得再严实,也不可能瞒过朝夕相处的族人,劫雷波及面积,也不会只有后羿所居住的那丁点大的地方吧?”
“料想,大巫们必然是知情的。再就是,大罗金仙大圆满期的,也可能感知到了他渡劫失败这件事。”
方知槐懂了:“但是圣人没有发话,别人也无权处理他,是吧?可这个惩罚也太轻拿轻放了吧?一次渡劫失败而已,又不是绝了他的进阶之路。”毕竟,大圆满就那几个人,数算来数算去,都是老熟人。
东皇太一揽住她的腰,拽着她走到塌边,坐了下来,才又说道:“渡劫失败,的确是不影响再次进阶。但,也得分什么情况,若是因实力不足而失败,那再接再励便是,但,若是因心有愧疚,不敢直视天颜,那便,永远都不可能再踏过去。”
方知槐骤然想到了一件事:“心魔。”
东皇太一点头:“对。以后羿的性格来说,此次失败,必然是他人生中的重大挫败,心魔,在所难免。”
而一旦有了心魔,就只能故步自封了。毕竟不是人人都像太一这么运气好,而且还想的开。而一旦得知自己修行被困,他必然会采取极端的措施。不过,那是之后的事情了,暂时也没得法子。
这之后,方知槐自是没时间将全部心思都放在这上头,她正愁该怎么让孔宣和司命快点化形了,算算时间,这两只自孵化出来,也一百多岁了。
尤其是,这些年来,司命的原形就没怎么长,顶多也就比刚孵化出来的时候,大了一圈吧,还不到十斤重,太小了!
“不急,这样子不也挺好的?司命这些年也学了不少本领了。”东皇太一安慰她。
方知槐瞅他一眼:“擦掉你的亲爹滤镜,你跟我说,不化形,没有手,怎么拿炭笔计算二次方程?这么简单的都不能学,要如何在长大之前有足够的自保能力?”
东皇太一:“……”这的确是个大问题,方程式可不是加减乘除那种,心算就能解决的问题。
“最重要的是,不化形,他的心智,就无法继续成长,这都一百多岁了啊,还是个小婴儿,天天除了吃就是跟孔宣打架,我这颗心哪……”
一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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