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似的,只“嗯”了一声,就没了下文。
东皇太一担心不已,一回到寝殿便握着她的手,上上下下前前后后认真打量起来。
方知槐回过神来:“干嘛?”
“我还没问你呢,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想什么这么入迷?”
方知槐犹豫了一下:“的确是有些事情想不通……”
“不能跟我说的?”
方知槐点头又摇头:“也不是,就是想不明白,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东皇太一又问:“可是跟圣人有关?”
方知槐应道:“是有些关系,但也不是全然跟他有关。”
这一知半解的,看来是真的没想明白,东皇太一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帮得上忙,便也只好说道:“那就别想了。你不是总说,船到桥头自然直?”
方知槐抬起头来,看到他为自己忧心的样子,便也将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暂时先压了下去,兴致勃勃地跟他商量着,要吃什么好:“崽崽好像很喜欢那个叫‘白鱼’的,肉质细嫩,没有刺,灵气也十分充沛,鱼汤也好喝。我问崽崽明天想吃什么,他说想吃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