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治疗。”
小保姆一愣。
辛小晚立刻拽住小保姆的手:“走,咱们去医院!”
……
一系列检查后,小保姆抱着辛小晚是又哭又笑:“姐,我没病我没病!”
医生将各项资料交给一旁的秦铮,感叹道:“你们啊还算幸运,上次有个病人只是宫颈糜烂,那家黑心肝的医院非得说成是绝症,把那小姑娘吓得呦,白白扔进去十几万!”
她们医院最近接到上边的指示,在附近社区做了好几场科普讲座。
出了医院,刚才跟着忙前忙后的队友们互相使了个眼色,看着和秦铮站在一起的跟娇花似的辛小晚,“嘿嘿嘿嘿”笑起来。
秦铮开车送辛小晚回餐厅。
辛小晚提前就给店里的人打了电话,用餐高峰期已经过了,店里客人不多,两张桌子并一起,刚好坐下一车人。
“今天也多亏兄弟们帮忙,这是我自己开的店,大家想吃小炒烧烤还是火锅面条?”辛小晚把着车门不让他们走,又对秦铮使眼色,“兄弟们忙活这么长时间,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谢谢大家。”
秦铮看了眼进进出出都是衣衫靓丽的学生的餐厅大门,皱眉道:“算了,你们这……”
话还没说完,辛小晚就握住了他的胳膊往下拽。
秦铮低头看着她细细白白的手落在自己的胳膊上,肤色及其对比,形状及其对比,就像是纤细的花蔓缠绕在粗壮的大树上。
被她握住的地上隐隐发烫。
秦铮一时怔住忘记甩开,就这样被她拉着往里走起来。
队友们:“嘿嘿嘿嘿……”
……
酒足饭饱从餐厅出来,辛小晚看着喝了不少酒的大家,迟疑道:“不如我开车送你们吧?”
她没喝酒,可屋子里太热,她明明没上妆,脸上却带着两坨自然的红润,寒风中,她穿着一件白色绒绒毛衣,散着卷发站在那,就好像被打了一层柔光似的,格外温婉动人。
队里的一个小年轻当即就看直了眼,一直到车里,还晕晕乎乎的。
“小子,别看了!”队友笑骂他一句,“你这癞虫合虫莫还想吃天鹅肉?”
小年轻急急看了座位上的秦铮一眼,刚想要解释自己不是那个意思,车就停了下来。
秦铮按灭烟头,神情不耐地吐出一句话:“下车。”
小年轻瞬间不敢说话了。
粗线条的众人打着哈哈下车,秦铮落在最后,他其实并没有注意到刚才大家说的话。
一向眼观四方耳听八方时刻保持警觉的他此时倍感迷惑。
烟头夹在指尖,顶端一丝烟雾飘飘渺渺,秦铮似乎被呛了一下,咳嗽几声盯着自己的手掌看了几秒。
细腻的白色,粗狂的小麦色。
当年,她也像牵牛花一般紧紧缠绕着自己,身贴身,肉挨肉。
不同于他的坚硬,她是那么的柔软,离得那么近,他似乎都能闻到她发间特有的清香,他没告诉任何人,此后的好几个月,她才不渐渐出现在他梦中。
秦铮忽然手抖了一下,烟头落地,他将脑子里的画面打散,一脚踩上去急急向楼上奔去。
那女人……
还是离远点好。
许曼出门扔垃圾,见秦铮的队友回来,拉住一个人:“秦铮呢?他没跟你们一起?”
闻到他身上不算好闻的气味,她皱眉后退两步:“什么味?”
“钱的味。”被拉住的队友甩开许曼,勾住室友的脖子回屋了。
“铮哥这个女朋友我不喜欢。”
“得了,人家女朋友你要是喜欢才要出事!”
“哎呀,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
“逗你的!我知道!我也不喜欢,她不就是瞧不起我们吗?嫌弃我们脏,干的不是体面工作。”
“对!对!还是今天那个餐厅老板好,办事敞亮,对咱们也亲热,没一点嫌弃的意思。”
这边许曼被秦铮队友的态度惹火了,气嘟嘟地将垃圾扔进垃圾桶里,踢开门就双手抱胸坐在床边,越想越委屈。
等秦铮进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抱怨。
“你的那些个兄弟,还当不当我是嫂子?我好声好气和他们说话,理都不理我!”
秦铮干了一天活,累得半死,听到她的话,抬抬眼皮:“谁让你是嫂子呢?弟弟们不懂事,你将就点。”
许曼的火一下子就起来了:“你说!你是不是也认为兄弟如手足、女人为衣服?!他们你都不舍得说一句,就会在我面前摆脸色!”
秦铮抬头:“许曼。”
许曼被他严肃的表情搞得一怔。
“那天你发烧,是小凯背你去的医院,忙活到半夜才安置好,你呢?”
“我,我怎么了?!”
“是不是你说的小凯身上有臭味,害的你洗了好几遍澡也没洗干净?”
“……”
许曼被戳中心事,心虚恼怒没面子一起涌上来,站起来挺着胸脯就要反驳他说的是实话,可看着秦铮冷俊的面孔,愣是没敢开口。
虽然秦铮不会打她,可她就是怕怕的。
气氛僵持不下,最后还是许曼先败下阵来,软着声音道:“对不起啦,明天我给小凯道歉!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他咋那么小气啊,我就是那么随口一说,没放在心上。”
秦铮低声“嗯”了一声,没有再说其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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