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尖叫,拿过手边任何能砸的东西砸到方顺身上,“你这个变|态!你别说了!我不许你说了!”
客厅总共只有这么大,方顺挡着阮恬回卧室或者跑出家门的路,阮恬只能不断后退。
她越是后退,他越是兴奋地前进。
阮恬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她抓住任何能抓的东西,花瓶也好,座机也好,使劲朝方顺身上砸,但方顺似乎铁了心,躲得开就躲,躲不开就任由她砸。
他一脸狰|狞,有些松弛的皮肉堆挤出色和欲。他两手向她敞开,像食人兽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恬恬,别怕,方叔叔不会弄疼你的。”
阮恬再倒退,方顺忽然一跃,猛地扣住了阮恬的手,一腿挤开了阮恬的双|腿,将她整个人钉到了墙壁上。
方顺淫|荡地扯开嘴角,“恬恬,我说过,你是我的!”
阮恬惊恐得像一只困兽,惊声地尖叫着,试图从他的围困里挣扎出去。
方顺早已被□□冲昏了头,他的头一低,猛地扎进她的脖子,恶心的嘴唇就咬住了阮恬的锁骨。
阮恬感觉自己的头像被一颗□□击中,炸成了一片空白,只剩下恐惧和害怕。她已经顾不上伤口撕裂,只使了全身的劲想要把方顺推开。
但方顺就像个强力胶一样,不仅贴在她身上,还桎梏了她的手和脚,让她连挣扎都变得越来越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