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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什么不好非要养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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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深夜看见无脸鬼(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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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影墨“嗯”了一声,继续说道:“没错,兄长的确没有被他打散,他将兄长的那一半

    魂灵封印在自己体内,因为他始终觉得自己可以捉住兄长剩余的魂灵。”

    “你说你对不起父亲,对不起云剑书到底是何意思?”玄青辞想起来什么,又问。

    云影墨被太阳光照得有些刺眼,往树影里躲了躲,继续说:“我得知兄长失踪是在那次送粮的半个月后。”

    “你们居然半个月后才得知他失踪?”玄青辞拔高了调子,不可思议地说道。

    云影墨听到这话,忽然生气了,瞪着玄青辞,脖子上爆出青筋道:“半个月怎么了!他在外一封信也不送回来,我们怎么知道他遇上了什么!再说了,他不是一直自陨有过人之处么,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还害死了这么多庄里的人!”

    阎酆琅一皱眉头,握住云影墨的肩膀,后者肩膀吃痛,回头给了阎酆琅一个眼刀子,然而在看见阎酆琅阴沉的脸时,忽然蔫下了头。

    “是……是我对不起他们,是我把原本给兄长的信号弹给拿走的。”

    云影墨和云剑书出发的前一晚,云影墨去找了云剑书,见他在收拾行囊,就在他房里走来走去。

    “影墨,已经很晚了,还不去休息?”云剑书一边收拾自己的衣服,一边说道。

    云影墨看着云剑书温和的眼神,眼珠子一转,拿起一颗信号弹说:“哥,这东西对你来说没什么用吧……要不都给我吧,我这人你也知道,万一遇上点事情……”

    云剑书给自己的行囊扎好结,走过去拍了拍云影墨的肩膀,说:“好,都给你,记住了,遇上麻烦,第一时间放信号弹,我好过去找你。”

    云影墨一听,立马高兴了:“谢谢哥!”

    可真正遇上麻烦的却不是云影墨,而是云剑书,等云剑书想发信号弹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连求救的机会都被提前安排好了。

    云影墨其实是在云剑书死后的第五天知道他已经死亡的,他从没有想过要云剑书去死,他只是想从他手里夺走一切,所以当他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当着下人们的面,当着那些流民的面,晕厥了。

    于是就传出长云庄二少爷为流民而劳的谣言。

    回到长云庄的云影墨,在庄里装模作样地等了许久都不见云剑书回来,着急得想下山寻他,还被云竹生呵斥了几句。

    十日后,前厅传来找到云剑书尸首的消息,云竹生一下子承受不住,也去了。

    云影墨先后失去两位至亲,浑浑噩噩得如同一具行尸走肉,照着庄里老者的安排,好生安葬了兄长和父亲后,如愿以偿地坐上了长云庄庄主的位置,然而他始终觉得这一切太过不切实际……

    来得太快,太仓促,太猝不及防,太……令他欣喜若狂。

    云影墨摸着屁股底下这张紫檀木椅,嘴角咧开的弧度越来越大,呈现出一张诡异的脸。

    “庄主,老庄主和大少爷的后事都安排好了。”

    听到这一声庄主,云影墨几乎要笑出声。

    “你叫我什么?”

    “庄主。”

    云影墨瞪着眼睛又一次看向自己屁股底下这张椅子,这是只有庄主才配坐的椅子。

    “你再叫一遍。”

    “庄主。”

    这个人是云影墨的侍从,对云影墨这做法虽不全然理解,但多少能感受到云影墨此刻的心情。

    云影墨装出一副庄主的样子来,说:“没什么事,你就下去吧。”

    “是。”

    看着侍从恭恭敬敬的样子,云影墨的心里越发痛快。

    可是这种痛快并没有持续太久。

    “云剑书”回来了。

    云影墨看着云剑书的出现,吓得两腿一软险些就要跌倒,幸好被他的侍从给搀住了,然而他却瞪了一眼侍从,深吸一口气,弹了弹被侍从碰过的地方。

    “你是人是鬼?”

    “云剑书”看着云影墨,面无表情,一字一句道:“你、说、呢?”

    说完,他一步一步地靠近云影墨,却被一群侍从挡住。

    “你们连我都认不出了吗?”

    侍从们面面相觑,为首的三五个侍从尤为惊慌,因为正是他们几个亲手把云剑书找到,然后抬回来,最后下葬的。

    既然如此,那眼前的这个“云剑书”又是谁呢?

    玄青辞听到此话浑身一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轻声道:“是蒋福成,可是……他只是剥了云剑书的人皮而已,你们难道没发现身形上的区别吗?”

    云影墨倒抽一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他问:“你知道全身被人剥去人皮的样子吗?”

    玄青辞听他说这话,下意识地往后一缩,踩到一块石子险些摔倒,被阎酆琅一把捞进怀里。

    “血淋淋的……只剩下肉,红色的肉……还有森森白骨……”云影墨一边回忆,一边难受得喉头哽咽,作势要吐出来。

    玄青辞撇开脸,神情复杂。

    “他将自己的皮换做云剑书的,倒真是一个狠心的人,你是如何发现的?”阎酆琅迅速说道,希望能快速结束这个话题。

    云影墨深吸一口气说道:“我说我对不起父亲……是因为在我遇见蒋福成的时候,就开始在他的茶水里下药,这种药是用一种红色的花的根茎做的,这种花没有叶子,只有花瓣……”

    “曼殊。”阎酆琅轻声念道。

    “我不知道这种花叫什么名字,是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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