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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相亲选我我最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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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彩(二)(大修)(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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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煦:“嘿你这人,我娶你怎么就有病了?”

    牧青斐:“带着你的东西滚,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别来自找罪受!”

    盛煦:“你以为我愿意找罪受啊?你先说说,你放着好好的红武将军不做,回京来做什么?你从前不是最恨被关在院子里等着嫁人相夫教子,现在是大彻大悟了?”

    牧青斐火气腾得起了:“干卿底事!”

    盛煦一愣:“什么底事?什么意思?”

    牧衍之在旁边看得心惊胆战,偷偷拉了他女儿一把,叮嘱道:“人多,莫要无礼!”

    牧青斐两只眼睛都要冒火了,憋着气道:“我要嫁谁,关你什么事,赶紧走!”

    “怎么就跟我没关系?”盛煦嗓门瞬间就大了,“人人都知道你牧青斐是唯一能治得住我的女人,你嫁了人,你未来相公岂不是要骑我头上去?不行,怎样都不行,其他阿猫阿狗都能娶你,为啥我不行,这口气我咽不下!”

    牧青斐狠狠闭了会儿眼睛,待睁开,里头全是杀意。

    是可忍孰不可忍!对付这种人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口舌!她劈手夺过李长空的腰刀,不管不顾直冲上去。

    场上众人顿时惊了。盛煦也吓了一跳,后退一步边接招边道:“刚回来就打架,不坐下喝点酒叙叙旧先?”

    “喝鬼去吧,吃我刀子!”

    两个人就在牧府门口,当着几百双眼睛的面打了起来。

    “长空,快去拦着他们!”

    “拦也没用,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了,他俩碰面打不起来才是怪事。”

    种种一切全在李长空意料之内。他甚至贴心地把牧衍之、秦闲和一干红娘往后赶去,自己挡在中间。

    “你,去后院把弟兄们叫来。这里全是炎武侯的兵,不回敬一下还以为我们将军好欺负呢!”李长空的模样隐约还有些兴奋,“对了,把将军的银枪取来,我那把刀她用不趁手。”

    护卫得令,风一般刮进了屋子。

    不多时人就来了,乌泱泱除了玄羽营的还有府上的护卫,跟玄羽营处久了,胆大得直起腰板就说要来助威,涌来将江南水师团团包围在了正中央。

    银枪抛了进去,牧青斐接个正着,将腰刀换出去,身形一晃就朝盛煦拍去,恰好拍在他刀面上,撞出火光来,每一招都是冲着盛煦命门去的。

    “她会不会有危险?”李长空看得入迷,正想替他将军鼓掌,被问一句,回头才发现是秦闲。

    他笑:“秦少爷把心放回肚子里,机会难得,且让你看看不败玄羽营的牧青斐是什么模样。”

    秦闲沉默了。

    这日的事在整个京城引起了沸腾。

    人人皆知盛煦与牧青斐一南一北结怨已久,水火难容。结果炎武侯盛煦进京,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去牧府提亲。真冤家也!可还没来得及品品个中趣味,提亲成了提命,两人居然当着几百号人的面打了起来!

    嚯!

    据说这日秦闲也去提亲了,漂亮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挤到一边当了陪衬,可怜可怜。

    门口二人直打到打累了,才停了手。

    盛煦喘气喘得腰且直不起来,居然才注意到门口站了好些红娘,惊道:“你们是谁家派来的?”紧接着注意到秦闲,“这小白脸又是谁?”

    “你还没挨够打是不是?”牧青斐怒了。

    盛煦隐约猜到了什么,冲牧青斐喊道:“你他娘嫁一个面粉团子也不愿意嫁我?”

    而后又是鸡飞狗跳好一阵闹,直至牧青斐叫人把盛煦的箱子丢出去,滚了一地板的银子,盛煦才总算冷静下来,让人捡好东西回歇脚处。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走之前他问秦闲。

    “别理他,这疯狗乱咬人!”牧青斐喊道。

    “在下鸿安钱庄秦闲,侯爷有何指教,鸿安钱庄恭候大驾。”

    “秦闲是吧,我记住了,你等着!”

    闹哄哄的江南水师一走,牧府门口何其安静,牧衍之甩手就走,气得一句话说不出,让他女儿自己好自为之。

    门口剩几百个围观群众,玄羽营在,红娘在。

    秦闲也没走。

    牧青斐被盛煦折腾出的满腔怒气,一看秦闲就平息了,瞬间服了软。她甚至不敢走过去,远远地看着他,纠结着怎么跟他解释这混乱的一幕。

    她想像不到比这更糟糕的场面了。杨情的事还没好好跟他解释,又被他撞见盛煦闹这一出,他会怎么想自己?会不会觉得她朝秦暮楚,是个放荡不堪的女子……

    秦闲自己上了前,先问了话:“有没有受伤?”

    牧青斐直摇头。他表情没了平常的活泼劲,牧青斐看不出来他生气没生气,难过不难过,心里愈加不安:“你生气了?”

    “有些不舒坦。”

    “别生气!盛煦的东西我已经丢了,稍等七王爷的箱子也会退回去,我从未想过跟他们有来往。”

    “那我的呢?”

    “什么?”

    “我的信物,你还愿意收下么?”

    “……”

    牧青斐噎住了。她知道只要她点头,今日的乌龙便能一笔勾销,可理智拽住了她。

    不行,她不能只顾儿女情长。她心里有秦闲不假,甚至动过要跟他相守一生的念头,可若要从此困在京城,往后冗长的日子只能风花雪月相夫教子,她这二十几年岂不是白活?况且她现在自身难保,不知道会不会给秦闲带去新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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