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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相亲选我我最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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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物件(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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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好像并不惊讶,手点在茶杯上像在思考。

    牧青斐望着窗外漫天飞花雨,微微有点失神。所谓一言九鼎,要皇上收回成命,且不说难如登天,更是与虎谋皮。仔细想来自己这次回得着实过于仓促,皇命与父命压头上,入军营八年来少有与两者同时抗衡的情况出现,真昏了头了。

    其实不是没有办法回避。西廊杂事那么多,随便揪它一件出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当拖则拖。不过,马后炮无益。

    最重要的是,回来这些日子突然看清了以前在西廊看不见的东西。

    她这红武将军,乍看之下威风鼎鼎。或许因为她久居西廊,又不耻于结交党羽,回了京城立刻便有使不上力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京城的牧青斐仍旧是那十六岁尚未长大的样子,八年至今毫无改变。

    为什么?问题出在了哪里?

    她昨晚才幡然醒悟,拜闻人煜所赐,她突然察觉这场相亲游戏中与其说自己是主导者,更像是玩偶傀儡一类。三个月过去,一切若无定论会如何,皇上就能准许她空手而归?皇命岂非儿戏。

    况且她想到了一件更为棘手的事——玄羽营三月无将,会如何?

    已经有近半个月未收到西廊的任何消息了。

    想都不敢深想。来之前她往西廊送了飞鸽传书,八百里加急若非紧急军务不可启用,她只能慢慢等回信,来回少则三十天。所以刚送了信鸽,她便急性子按捺不住出了牧府。

    若不是被秦闲拦住,这会儿可能已经进了宫了。可进宫能做什么改变她心里没底,说不定触怒了皇上落了碗大一个疤也有可能。这样想秦闲还误打误撞救了她一命。

    “将军与我认识的那些当官的,好大不同。”秦闲突然开了口。

    这话吵醒了陷入沉思的牧青斐,愣愣地看去,尚未明白他说这话的深意。

    不过秦闲却未再深入问,道:“将军可是乏于应付这些世家公子了?”

    牧青斐:“你怎么知道?”

    秦闲:“呀,随便试试,猜对了。我倒是好奇谁想出来的点子?”

    牧青斐根本没想过会跟这冤家聊起这些,下意识就想抽身走了,可不知道为什么看他懒懒靠在桌上假不正经、眼神却亮晶晶的矛盾模样,突然难说拒绝的话,一五一十把前些日子发生的事交代了。

    说完时一只手按在了桌腿上,恨不得把那桌腿拆下来泄愤——我怎么就管不住嘴!

    她已经预感到秦闲就要借机嘲讽她了。

    谁想他突然伸了手来,从她面前捡了两颗红枣丢进嘴里:“抽签,一日一见,乍看之下将军达到了拖延时间的目的,其实反而给自己增了麻烦。”

    听得牧青斐皱了眉:“此话怎解?”

    秦闲:“相亲我不知道,但比武招亲的规矩,将军想必有所耳闻。通常把人抓在一块儿,让他们自己先分了良莠了,挑起来也方便。将军何妨不把签子里的人也丢在一处,让他们斗斗,也免了要单独会面的尴尬。”

    牧青斐有了兴趣:“斗?怎么个斗法?”

    “去年京城公子小姐喜欢办游园会,将军刚回来,不如也赶赶热闹。在当中设些琴棋书画区,将军若喜欢,再增个射艺也可。公子们为争夺将军的目光,自然互不相让。结束后将军找几个理由,将部分请了回去,剩下的再故技重施,一个月只需办它一次,磨足三个月,自然能磨出那么一位。如此一来,各家都得了公平的机会自不会有闲话,更没机会闹事,将军也可以少结些梁子,剩下的日子自可以去游山玩水,不是一举四得?”

    “那如果……”那如果真的磨出了一个胜者,难道我真的要嫁?牧青斐险些问出了口,羞意让她悬崖勒马。

    好像也不是不可行……

    而且不需要三个月,一个月后她就能等回来她的飞鸽传书,届时信上如何答,她再决定下一步,总比现在冒冒失失去见皇上强。

    越想越觉得主意可行!牧青斐眼睛亮了:“你挺聪明的嘛!”

    秦闲笑:“能替将军分忧,我也高兴。”

    “那……”牧青斐根本就没搞过这些花花绿绿的事,她那些部下更是粗人一群,让他们办什么偷鸡大会估计更拿手些。

    她想了想还是得请教秦闲:“那游园会如何办,你能推荐些人么?要准备的东西,宾客邀请有何规矩等等,最好熟手些的,免得闹了笑话。”

    “有啊。”

    “谁?”

    “我。”

    说罢他便跟牧青斐说起游园会上的热闹事来。乍听时,牧青斐总以为京城的公子小姐聚着,无非就是说些无用的玩笑话,没想到还有那么多好玩的事。先前的金鱼跳舞都不稀奇了,无线风筝、斗诗斗曲、赛螃蟹,哪个不好玩?

    就这玩字,秦少爷能说个三天三夜不重样。

    正说着,点心也上来了,两人闲聊着把那几盘吃了个精光。说笑中把日子定了,简易分了任务,秦闲这才把她送下楼。

    她先交代了石头和李长空回府,迎着他们诧异的眼光进了马车,帘子放下时,突然有点恍惚。好像聊着聊着,自然而然就被秦闲牵着鼻子走了……

    回府后她尚未将游园会的事伸张,毕竟今日答应得急了,她对秦闲了解不深,万一有变卦,先不说免得掉面子。不过想到能摆脱相亲,心情自然开怀。她一高兴,李长空就又遭殃了,被叫住要过几招。

    李长空几乎是哭丧着脸看着他家将军喜气洋洋进去换衣裳。

    牧青斐关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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