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嘘!小虎哥!小虎哥!”
“肖阳!”左小虎在门口处见到了肖阳,立马跑了过去,“你怎么来了?”
“我有事跟你坦白。”肖阳一脸严肃。
“什么事?”左小虎看着他,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我是来还二公子一个清白的,但我又不敢去找你们家少爷,所以我只能告诉你了,小虎哥办事一向很妥当,我相信你能处理好。”
“你……”左小虎被莫名奇妙地夸了一顿,才想起正事,“事情不是调查清楚了吗?难道还有误会的地方?”
肖阳把事情真相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左小虎。
“难怪……”左小虎说,“昨日何公子走后,我们家少爷又突发心疾,那月儿不是声称自己是有缘人吗,可陪在少爷身边,少爷一点都没好,还折腾了一宿,刚刚才平复下来。”
肖阳看着左小虎的眼下一团黑,明显是熬了夜,不由得说了一句,“小虎哥你真好。”
“啊?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走了。”
“等等,”左小虎突然伸手抓住了他,“你去哪里?”
肖阳笑了笑,握了握左小虎抓着自己的手,就转身离开了。
左小虎总感觉,肖阳这一去,好像就永远回不来了似的。
昨日下了一夜的大雨,天亮时才刚刚放晴,路上一片泥泞。
金奉友膝盖以下的裤子已经沾满了淤泥,他一手举着伞,一手提着油灯,在雨里找了一夜。
昨日,他听肖阳说,何思被万少爷从万府赶了出来,现在不知道在何处游荡。
怎么会被赶出来?阿思和万少爷不是互相爱慕吗?究竟发生了什么?
金奉友想了想,何思有可能已经回了何府,可那肖阳又为何让自己去找他呢?
金奉友冒着大雨来到了何府,看到的却是府宅大门大开,空无一人,房间里似乎有被洗劫过的迹象,一片凌乱。
金奉友在皇城内寻了一夜,终于在天刚亮的时候,找到了他。
在皇城城门附近,何思蹲靠着城墙,缩成一团,全身湿透了,显然是淋了一夜的雨。
“阿思!”金奉友扔下了手中的伞和灯,朝他跑了过去。
金奉友扶他起来,何思的面色苍白,双手冰冷得不似活人。
“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啊……”金奉友看着他,感到有些心疼。
“我要……”何思的声音在颤抖,“离开皇城……”
“你……”金奉友拉着他走,“你先跟我走,找地方暖和一下身子……”
正午时分,太阳出来了,晒得人昏昏欲睡,皇城守门侍卫拦下了一辆想要出城的马车。
“站住,例行检查。”
马夫停了车,只见一位金衣少爷从车厢里走出来。
“是我。”
“啊,金少爷……”门侍显得有些为难,“即使是金少爷,也需要检查车厢,非常时期,皇城现在正在通缉何府的人,目前何府公子还未抓获,我们怕人逃出皇城……还望金少爷见谅。”
“当然,官府行事,多有不便,我自会体谅,”金奉友掀开了车帘,“我金奉友没有苟且之事,要查便查。”
门侍往马车里一看,只见马车里坐着一位紫衣少女,长相俊俏娇美,眼眉低垂,神情略带哀伤,皮肤白嫩,淡淡的胭脂涂抹在脸颊和唇瓣,长长的黑发垂下,不戴头饰,却显得仙气十足。
几个门侍看呆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
“咳咳……”金奉友咳嗽了两声,“请问……可以放行了吗?”
“可以可以,打扰金少爷了。”门侍让步放行,眼睛却紧紧地黏在车厢上。
直到马车走远了,一位老门侍才说话:“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比谁啊?”年轻门侍问道。
“当年的雨柔啊……当年江南最美的名妓进了皇城,轰动一时之后便也沉寂了……”
“你说这金少爷带着这么一个……啊,不愧是金侯爷的儿子,有福气,有福气啊……”年轻门侍猥琐地笑了笑。
万府,万崇锋经历了心疾的折磨,刚刚醒来,心口还在阵痛,左小虎把事情都告诉了他。
“夫君!”月儿猛地跪倒在地,“您怎可听那肖阳的一面之词!没有证据,您这不是在冤枉我吗?”
“把人带上来!”左小虎吩咐下人,万崇锋坐在一旁,脸色不好,一副懒得说话的样子。
下人把一个丫环押了上来。
“这个丫环都承认了,她看见你下毒了,是你收买了她,以防不测,让她指证何公子的。”左小虎解释道。
月儿看事情已经败露,便不说话了,再狡辩也只是给自己添丑。
左小虎扔了什么东西给她。
“这是你给老爷下的药,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月儿捡起那包药,抬起头,泪流满面地望着万崇锋,“夫君……一日夫妻百日恩,您真的对我连一点恩情都没有吗?您不记得那晚做的事情了吗?”
万崇锋二话不说,把手边的茶杯朝着月儿身上砸了过去,茶水洒了月儿一身。
“恩情?”万崇锋冷哼一声,“我连你的名字都记不住,何来的恩情?事情我都知道了,那晚你给我下了大量蒙汗药,我还能对你做什么?”
“连名字都记不住……”月儿手里紧紧地捏着那包毒药,似乎在震惊。
“废话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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