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难以自抑的冷怒,被一个区区娘子厌恶到这般地步,可算是生平之耻了!可笑他生平头次将心思额外放在个娘子身上,却得到如斯结果,当真可恨,可笑。
刘细娘觉得亭内气氛越来越压抑,正不适间,听得上面人冷而怒的嗤笑:“便是她找遍汴京城的大街小巷,莫不是还真以为能藏到本候找不得之处?智昏的可笑。”便是藏身皇宫,他亦有法子将她给从里面拎出来,更遑论其他。
刘细娘闻言莫再解释,似乎默认了他这种说法。
亭内沉默了些许,霍殷方咬着牙冷笑道:“你便回去给本候传个话,本候便是要定了她。两日后她若肯过来,那以往种种本候便既往不咎;若是非要拧着劲……那便让她拧着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