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可以看见，眼中全是你。”
“……算了，我觉得拍两张意思意思就行了。”
妈呀，到处挂着她的照片，这事还是算了，搞得她多自恋似的。
两人根据照相师的指导，站在玫瑰园的中间，相拥而立，季妩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沈霖则单手搂着她的纤腰，对视。
“夫人，请神情对视。”
“……”
深情对视？这玩意她没有，噘着嘴，眼神呆滞的盯着他。反正只有个侧面，不会影响形象。
照相师没有办法，只能找个好的位置，主拍沈霖的深情的面孔。
闪光点闪了两下，季妩松手准备换下一个动作，沈霖突然出手捏着她的下巴，冰凉的薄唇吻了上来，直到她嘴唇麻木才得到自由。
对面照相师手中的闪光点中间连闪好几次，直到他们分开，抬起头扬起笑做了个ok的手势。
季妩木着脸看着两人交流，不想说话。
好在之后的几个姿势都很正常，沈霖也没有再借机强吻。
半小时后两人照顺林拍完，沈霖满足的她的小要求，让照相师为她拍了很多独照。
沈霖站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她摆着各种撩人的姿势，眼底萦绕着浅浅的笑意。
婚纱照拍完，季妩走进帐篷里换衣服，她原来的衣服消失，架子上放了件崭新的白色连衣裙。
“夫人，这是将军为您准备的。”
季妩无奈换好连衣裙，走出临时换衣间，便见沈霖不知何时换了一身深灰色的西装，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手上夹着半支点燃的香烟。
他身旁，站着一男一女，恰好是刚刚为她化妆和协助拍照的两人。他们现在身上穿的是沈霖的军装和季妩出门前穿衣服。
沈霖点头，两人挽着手离开帐篷。
季妩还在愣神，被沈霖一把拉进怀里，她被迫坐在他大腿上。双手抵在沈霖的胸膛，与他拉开一段距离。
“你到底想干嘛。”
“想……干你。”
“……正经点。”
“晚上带你去看一场戏，现在先带你吃饭。”
假沈霖离开大约半个小时，照相馆里的两人收好相机，拆卸了帐篷，四人一起离开了玫瑰园。
两辆普通的小轿车分别停在四人面前，照相馆的两人沉默的上了前面一辆，季妩和沈霖进了后面一辆。
一个小时的车程回到沂州城，司机带着两人在城里饶了大半个圈，才在一家生意火爆，年代久远的酒楼后门停下。
为两人开门引路的是一张生面孔，一路上没有撞上任何人，悄然无息的到达包厢。
一顿饭毕，太阳西斜，时间尚早。
沈霖也不说走，抱着季妩推开隔壁间，里面有一张桌子，一张床榻，一张摇椅。
“现在还早，你先睡会。”
季妩条件反射的瞪着沈霖，眼中满是戒备和警惕。
后者笑笑无语的摇头。
“赶紧休息，别瞎想。”
“……”
什么瞎想，她这明明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沈霖知她担心什么，率先走到摇椅上躺下，闭眼假寐，不一会传来平缓的呼吸声。
季妩在原地站了一会，确定他是真的休息，轻手轻脚走向床榻躺下。
她被折腾了一天也真是累。
季妩醒来时，天色已暗，摇椅上没有沈霖的身影，她脑子里一下清醒过来，坐起身穿鞋下床准备找人，刚走到门口，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沈霖左手端着南瓜饼，右手提着一壶茶水走了进来，将东西放到桌上朝季妩招手。
“快来垫垫肚子，戏要开演了。”
季妩有些不满，沈霖瞎折腾就算了，为什么非要带上她啊，大晚上的在床上躺着多好，要不泡在实验室也是一种满足啊。
“到底什么戏，非要大晚上看啊。”
“快吃，一会你就知道了。”
季妩没什么胃口，吃了两个南瓜饼，剩下的全都进了沈霖的肚子。
吃完后，两人沿着之前的特殊通道上了先前的小轿车，司机又带着两人在沂州城转了大半圈，最后开进了沂州南北交界的那条街道的巷子里。
汽车熄火，隐身在黑暗中，车里变得十分安静。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过去，街道毫无动静，季妩皱眉靠在车窗打瞌睡，沈霖睁着眼看着窗外，指尖夹着香烟也不抽，眼神平静无波。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季妩快要睡着时，沈霖清冽的声音响起，语气中带着一丝波动。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