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都是个非常温柔的人,说分手的时候眼睛里有哀伤,对林见清说:“我以为我可以改变你。”
他道:“其实我很早之前就注意到你了,却一直没有勇气追,身边的人都说你是高岭之花,之前大一的时候和某个篮球社的学弟在一起,后来学弟办了休学手续……”
林见清道:“对不起。”
学长说:“我现在仍旧记得你答应跟我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心里的那种喜悦,只是见清,我不可能靠那种喜悦单方面的过一辈子。”他道:“我常常觉得你根本就不爱我,和我在一起应该也只是因为觉得寂寞吧?”
林见清想否认,可是要即将摇头的时候又想,或许真的是这样的呢?
她没有再否认了,学长眼睛里好像又有失望,最终转身离开时说:“见清……有时候我会怀疑,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心呢?”
没有啊,林见清想,我有心的。
而且心脏不太健康的样子。
后来林见清就真的觉得自己好像是个没有心的冷血人,因为分手之后林见清就没什么感觉了,也很少想起学长,开的新文照样是感情流非常垃圾的爽文,好像根本就不知道心动是什么样子的。
话说起心动,林见清突然就想起了一张脸。
明明只见过一次,鬼使神差的,林见清发现自己竟然还没有忘记那个人。
好像是在一家咖啡馆里?林见清一边想一边拿起了电脑包,然后又去了学长公司附近的那家咖啡馆。
一连三天,她几乎已经带着电脑包住在了咖啡馆,连侍者都认识她了,每次她一进门不用点餐就能喝到自己想喝的咖啡、吃到令她很满意的甜点。
某天侍者终于很好奇的问:“你是在等什么人吗?”
因为虽然大多数时候林见清都是低头对着电脑敲击着什么,但偶尔也会抬起头看环视一下四周,看看大门的方向。
林见清想了想说:“算是吧。”
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等谁。
第五天的时候那个人还没有来,林见清心想,他可能根本不在这附近工作,或者不是这个城市、乃至这个国家的人。
他或许只是到这里来出差,压根不记得几个月前曾经在这里看到过的某个女人,那将惊鸿一瞥之间的莫名悸动放在心上的人,应该只有自己。
林见清准备走了。
回忆起这几天神经质一样的行动,林见清只觉得有些好笑,她一边把自己的电脑收起来一边摇头笑。侍者看她在收拾东西就走过来问:“今天要提前走吗?”
林见清“唔”了一声:“可能以后都不会来了吧。”
“都不来了?”侍者惊讶:“为什么呢,你等的人等到了吗?”
没有,林见清心想,她应该是等不到了。
她没有过多的解释,侍者也聪明的没有多问,林见清很快将自己不多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却突然听到耳边侍者惊喜的说:“卫先生回来了!”
林见清一顿,抬头去看,门铃声刚好迎着风传进自己的耳朵里,一个男人风尘仆仆,手里照常拿着公文包,进来后往侍者的方向看了一眼,原本往前的脚步瞬间停了一下。
他随后又若无其事的往前走,直到他走到了林见清的面前,和林见清保持了一个非常舒服的距离。
林见清有点没反应过来,侍者问:“卫先生出差结束了吗?”
男人“嗯”了一声,声音低沉好听,刚好看到了林见清收的整整齐齐的电脑包,问:“这位客人准备走了吗?”
林见清原本是打算要走的。
她笑了一下,把拿在手上的电脑包又重新放到了桌面上,正要说话,一直站在旁边的侍者却嘴快说:“林小姐本来在等什么人,不过现在她好像不打算等了,还说之后都不过来了呢。”
不过来了?
男人看向林见清,林见清面不改色,说:“谁说的?”
“啊?”侍者惊讶,一脸懵逼。
林见清说:“我要等的人已经等到了。”
林见清有时候会想,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一见钟情这种东西吗?
她原本是不太相信的,毕竟在曾经的她看来,感情是最不靠谱的一种存在,一见钟情这种说法更像是被对方一眼就能看到的某种特质吸引,而这种吸引往往是功利性的。
但不管卫盛对她的吸引是功利的还是非功利的,她都得承认这种吸引力——简单来说,她觉得自己对卫盛应该是一见钟情了。
后来她才得知,卫盛一直在对面的大厦工作,这家咖啡厅是他朋友一时兴起开在这边的,卫盛偶尔会帮忙照看,如果不出差的话,下班后的大部分时间也待在这里。
在一起三个月后,某一次聊天,林见清说:“我总觉得……”
卫盛挽着袖子在厨房笨拙的煮汤,听见林见清说话也没有抬起头来,而是问:“什么?”
他注意力还完全的放在锅里,认真的样子可爱极了。林见清若有所思的样子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卫盛抬起头来,有点懵的样子:“什么?”
林见清掰掰手指头说:“你看,你现在每个月赚八千块,租房就花掉四千,正装只有两件,皮鞋也是一样,对不对?”
一对正在热恋中的情侣会说这种话吗?
这掰着手指头算账的架势看起来是林见清嫌贫爱富,她甚至摸了摸下巴,上下打量了卫盛一眼:“可是我总觉得,你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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