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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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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凶手他死了1(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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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儒的男妾,心中就色心大起,想要在楚钰秧身上占足了便宜。反正自己睡的又不是苏桦絮,江旬义马上就要大婚了,他还能因为一个男妾跟自己翻/脸不成?

    江东儒这么想着,就更是色胆包天了,伸手抓/住楚钰秧的腕子,就要将人往窗边上拉。

    楚钰秧登时就急了,他本来想张嘴就咬的,不过愣是没咬下口去。那江东儒一身的肥肉,瞧着就让楚钰秧反胃。

    江东儒的块头一个顶了楚钰秧两个,楚钰秧哪里有他那么大的力气,被他拽的一个趔趄。

    楚钰秧抬腿就踢,还专门往江东儒命/根子上踢去。

    江东儒反应倒是很快,给躲开了,不过立刻就恼了,喊道:“小浪蹄子,你还敢踢我?”

    他说着猛的一推楚钰秧,就把人压在了桌子上。

    “啪”的一声,桌上的茶杯茶碗全都掉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的。

    与此同时“啊——”的一声大叫,那江东儒就像个皮球一样,突然就弹开了,一下子砸在墙上。

    江东儒被撞得都懵了,他腰上被人踢了一脚,这一脚力气实在是大,踹的他腰都断了,根本站不起来。

    楚钰秧被人一把拉了起来,就看到赵邢端杀气腾腾的站在跟前。

    楚钰秧扶着自己腰,说:“疼死我了。”

    赵邢端立刻问:“受伤了?”

    楚钰秧说:“被桌子咯着了,我的老腰,差点断了。”

    赵邢端一听,脸色更差了。他两步就走到了江东儒身边,抬脚一踢,别看力气好像不大,江东儒顿时惨叫起来。

    江东儒哪想到忽然出现一个人,而且是个手狠的。

    他倒在地上,哎呦呦的叫,说:“你是谁?敢打我?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疼死我了。”

    赵邢端也不说话,又在他身上踹了两脚。

    江东儒刚开始还喊着疼,结果没两下就不出声了,一动不动的。

    楚钰秧揉/着自己腰,说:“端儿,他不会被你踹死了吧?”

    赵邢端说:“皮糙肉厚,没那么容易死。”

    赵邢端将人给扔了出去,江东儒就满脸青肿的躺在了江家的花园里,大晚上的没人注意,江东儒昏迷了一夜没人管,冻得脸上的皮都青紫了。

    赵邢端将门关上,面色还是很难看。

    楚钰秧小心的凑过去,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说:“端儿,你怎么这么慢,害的有坏人跑进来。”

    赵邢端哪里料到这一出,说:“是我不好。”

    楚钰秧重重的点了两下头,伸着手,说:“你看,我被他给抓破了。”

    赵邢端脸色更差了,伸手握住楚钰秧的手腕。楚钰秧手背上有一道血痕,是刚才江东儒抓的,倒是并不严重,只是楚钰秧的手白白/嫩/嫩的,所以还挺明显的。

    赵邢端将人拽到怀里,然后低头在他手背上吻了一下,握着他的手,伸出舌/头在他的伤口上轻轻的舔/了两下。

    楚钰秧立刻全身一个激灵,大叫着说:“端儿你不要舔啊。万一那个人有狂犬病,我还没有消毒呢,会传染给你的。”

    赵邢端:“……”

    赵邢端觉得头疼,恶狠狠的说:“你就不能安静点。”怎么都觉得,楚钰秧不像是刚受了惊吓的样子。

    楚钰秧立刻做出委屈的样子,说:“端儿你竟然吼我,都是因为你把我一个人丢下,我才被不明生物袭/击了!下次你要带我一起去知道了吗?带上我才安全,我只会在远处看看美男,不会让人扑我的。”

    赵邢端:“……”

    赵邢端身上有伤药,这是他时常备着的,帮楚钰秧清理了一下伤口,然后涂上伤药,还用纱布裹了好多圈。

    楚钰秧举着裹成猪蹄一样的手,说:“端儿,我没法吃饭了。”

    赵邢端说:“我喂你。”

    楚钰秧说:“为什么要裹成这样,伤口会不透气的。”

    赵邢端说:“不会。”

    端王爷对他处理伤口的技术很有把握。

    赵邢端说:“明天找江家的人兴师问罪用。”

    楚钰秧一听就嘿嘿嘿的笑起来,说:“端儿你好坏啊。”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赵邢端就带着楚钰秧去找江旬义兴师问罪了。江旬义一听,又是震/惊又是大怒。

    江旬义并不清楚赵邢端和楚钰秧的底细,不过声音谈的非常大,显然是不能得罪的人。他没成想江东儒竟然跑到客房那边去,还想强行侮辱人家。

    江旬义立刻让人把江东儒叫过来。

    江东儒骂骂咧咧的来了,他鼻青脸肿的,眼睛几乎都睁不开了,又冻了一夜,心里也是窝火的很,正打算找楚钰秧算账。

    江东儒见了楚钰秧,立刻就火了,说道:“好你个贱/人,原来你在这里!来人啊,把这个小贱/货给我抓起来,今天让你知道知道打了老/子的后果是什么?装什么三贞九烈,我呸。”

    江东儒骂骂咧咧,下人们哪里敢听他的,全都站着不动。

    江旬义听了这话,气得将茶杯狠狠砸在江东儒面前,说:“叔父平日做的那些个荒唐事情,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不看到了。这两位是我请来的贵客,昨夜叔父唐突了贵客,今天我叫叔父来是想请叔父给贵客赔礼道歉的,没想到叔父你居然还冥顽不灵!”

    江东儒傻眼了,什么贵客?他瞧楚钰秧唇红齿白的,以为是男妾。

    江东儒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但是又觉得自己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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