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记错了。”
“真的吗?”白寒平淡地问。
“自然是真的。”白朗抱胸而立,言之凿凿,“属下与白月虽然自幼就进了铁鹰堡,但堡中规矩森严,属下怎么可能会有机会接触堡主?”
“自幼?”白寒眼中闪过一丝迷惘,“近日我晚上做梦时,倒常常梦见一个幼童,那是你吗?”
白朗差点蹦起来,勉强稳住自己的表情,做出夸张的模样,对着白寒道,“堡主!您不能随随便便做一个梦,就说是真的啊?属下也经常做梦,从来不当它是真的。”
“可是,那梦很逼真。”白寒严肃地道,神情认真。
“再逼真它也是个梦。”白朗更加严肃地看着他,与他的眼睛对视,“堡主,你不是小孩子了。”
“白朗?”白寒第一次被人如此说,心中感觉怪怪的,像是有一阵暖流从冰封的心中流过,有什么东西开始融化,他迷惘地看着白朗,“这句话,好像也听说过。”
白朗懊恼地咬唇,抬起头,一本正经地道,“堡主,您练功出了岔子,我们都知道。但是您不能把梦当做真实。您身体刚刚恢复,若是再有差错,属下可担当不了。”
“我总觉得,你很熟悉。”白寒的目光从白朗普通的脸上一寸一寸地掠过,无形的目光像是化作了有形的手,从他的脸上摸过。“这是为什么?”他轻声问道。
白朗语塞,到了喉咙口劝阻的话,梗在那里般,怎么都说不出来。
要怎么开口才好呢,我的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