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上有什么梦是与长大有关呢?
楚怜玉绞尽脑汁想,也想不出这其中的关联。
看着白朗怎么看都颇有内涵的笑容,楚怜玉不服气地哼了声,伸手锤了白朗肩膀一下,“白朗,你是不是在逗我?”
白朗被他推的肩头一晃,夸张地揉着肩膀大叫,“不得了啦,打死人了啊。”
楚怜玉一口气没憋住,噗嗤笑出声,道,“少来,我根本没用力。”
“没用力?”白朗大喊,捂住肩膀,眼中全是怀疑。
见白朗还在装模作样地喊疼,楚怜玉索性又对着他另一边肩膀来了一下,得意洋洋地看着白狼你双手环抱,自己捂住自己肩头的模样。
“小玉,你学坏了。”白朗可怜兮兮地地指控。
好久没听到有人这样喊自己了,乍一听见,楚怜玉有点呆,随即反应过来,面上尽是气恼,“别叫我小玉。”
白朗凑到楚怜玉面前,一脸八卦相,“为何不能问?这里面又有什么故事?”
楚怜玉地推开他的脑袋,道,“你让人这样叫你个试试,你就知道了。”
他这样一说,白朗就更不明白了。
“叫个名字到底有什么关系?你随便叫我啊,小白,小朗,”他拍拍胸脯,豪迈道,“你喜欢哪个叫哪个。”
“白朗!”
楚怜玉瞪他。
白朗一看他这模样,收起戏弄的表情,轻轻地拍拍他的肩膀,道,“不过是个名字,你介意什么。”
楚怜玉被顺毛,睁圆的眼睛恢复常态,目光清澈,正色道,“我是堂堂男子汉,怎么能叫如此女气的名字。”
“男子汉?”白朗好笑地看着刚到自己肩膀,一副孩子模样的楚怜玉,“你得再长长个子。”
“我怎么不长个子了!”楚怜玉差点蹦起来。
白朗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吓了一跳,他头痛地捂着额角,无奈地看着楚怜玉,“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容易生气?”简直到处都是雷区啊,名字叫不得,个子也说不得。
楚怜玉看着白朗壮实的身形,再对比对比自己与他的身高差异,气馁地低下头,满心的沮丧,闷闷不乐道,“我知道,你说的都是事实。”
“我说的当然是事实。”白朗口快地回答,然后立刻发现了楚怜玉的不对劲,他凑近他,低下头,从下往上,看楚怜玉垂的低低的脑袋,费劲地与他对视,“小玉,你怎么了?”
楚怜玉撇开头,吸吸鼻子,故作淡定道,“没事。”
实际上,他心情糟糕透了。
包子想要跟木公子走,还觉得他讨人厌。
秦歌那个大坏蛋,一见面就欺负他,最可恨的是他还能力还手。
木清和明明是个骗子,他却没证据证明。
现在,连白朗都来逗他。
“都是禽兽。”楚怜玉愤愤不平地低声骂。
“什么?”白朗掏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
楚怜玉气哼哼地加快步伐,把白朗甩在一边,独自一人往前走。
白朗跟在他后边,一路的喊,他故作不知,充耳不闻地往前冲,直到走了很远,白朗也不再说话了,静静地跟在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地在沿着山路往下走。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黑,楚怜玉心情平复之后,才发现,竟走了这许久,都没走到山脚。
“鬼打墙?”楚怜玉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
“白朗!”楚怜玉急忙回身,寻找白朗的身影。
“哎哎,”白朗远远地跑过来,手中拎着什么东西。
楚怜玉有些急躁地问,“为什么走了这么久还没到山脚?”
闻言,白朗神色微妙起来,他古怪地看着楚怜玉,“你不知道?”
果然如此!
楚怜玉脸色微白,以前在留仙寨上,就曾听说山上易有山鬼作祟,能让人陷入迷途,不知归路,更有甚者,有人明明脚下是坦途,却不知为何会一脚踏空,掉入悬崖,死无全尸。
他心中瘆得慌,越发感觉此时寂静无声,到处阴森可怕,连山间微风,都带着冰冷的寒意。
“难道真是鬼打墙?”
他凑近白朗耳边,压低声音问道。
“鬼打墙?”白朗重复一遍,看看周围,又看看楚怜玉。
楚怜玉眼睛瞪得大大的,浓黑的眉毛高挑,神秘兮兮地想要把儿时的听到的传闻与白朗分享,“我听说,山上很多孤魂野鬼……”
“哈哈。”
话未说完,就被白朗的笑声打断。
楚怜玉一愣,有些呆滞地问,“怎么了?”
白朗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他搂住楚怜玉的肩膀,用空着的手环住他,笑问道,“你平日晚上都不会下山吧?”
“晚上下山做什么?”楚怜玉不明白,“到了晚上就该睡觉了啊。”
白朗了然地点头,“原来是个乖宝宝。”
他看着楚怜玉纯善的目光,安慰般地用肩膀顶顶他的肩膀,两人紧紧地靠在一起,道,“世上哪里有什么鬼,都是骗人的。”
楚怜玉一见他不信,着急道,“可我以前亲眼所见,有人身着白衣在山上徘徊。”
白朗看看自己的衣服,怪异道,“穿白衣就是鬼?”
“当然不是,但是他披头散发,到处游荡。大哥说这是冤死鬼,在山上找替身呢。”楚怜玉急急地解释。
白朗有些弄清楚了,问道,“你小时候,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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