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肆意践踏、蹂躏这种纯洁就让法萝尔莫名的刺激和爽快,她无比迷恋这种感觉。
饶是单纯的艾琳也被这句话气得发抖,可是她的字典里显然没有什么脏话,不知道如何反驳,又无力挣脱法萝尔的手,眼里迅速充斥着水汽。
“对,就是这个楚楚可怜的样子,瞧瞧他们,恨不得现在就把你扒光了压倒在桌子上,听你发出惨叫,叫得越是凄厉他们就越开心。”
“够了!”
妮薇拉一把拽过艾琳,把她抱在怀里,对法萝尔怒目而视。
“法萝尔,适可而止!”
“怎么,我说错话了吗?”法萝尔笑笑,“你忘了自己的男人是为什么而死的了吗?”
“你——”
妮薇拉也瞬间失去了理智。
但这时,有句话不合时宜地插了进来。
“你一定有一个非常悲伤痛苦的童年吧。”
温和的声音里饱含怜悯和同情,如一枚柔软的针,深深插在法萝尔心灵深处。
虽不致命,但致命的疼痛,既尖锐又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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