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嘴里蹦出几个字。
“有病才会来找你!”
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将罗北江从当年分手不快的记忆片段里拉回。
该死的!
罗北江循着手机的声音四处张望,还好,东西就在枕头下面。
转动着脖子,罗北江将手机蹭到脸旁,号码显示是何一言打来的。
双手受制的罗北江只能伸出舌头“按”向接收键。
“老板,是我。”
“知道是你,”罗北江匆忙说出所在酒店的名字和住的房间号码,“我这里十万火急,你赶紧过来。”
“老板,你怎么在酒店的房间?”何一言的语气里满是惊讶,“是昨晚你去见面的客户给你开的房?”
“想什么呢?客户给我开个什么屁房。”
“什么?你不会是要自己付款吧?”
“这不是废话,当然是我自己付。”
“自己付款?”何一言的声音此刻在电话里听上去特别的刺耳,“那你干嘛住这个楼层,那家酒店这个楼层的套间都很贵的,说好的要节省侦探所的开支,怎么能这么胡花钱呢?…”
罗北江的头又开始晕了。
“何一言!”罗北江对着手机大吼一声,对方立刻闭上了嘴。
“我问你,我们侦探所到底谁是老板?”
“老板?当然是你啊。”
“噢?你还记得是我!老板花个钱要你管?怎么,我连住酒店套房的自由都没有了?少废话,不想被炒鱿鱼的话,赶紧过来见我!”
电话那头一阵短暂的沉默。
“好吧,我马上过来。”
何一言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委屈。
一想到前任是个不折不扣的女疯子,身边的助手又是个婆婆妈妈的智障,罗北江对着天花板抽动了几下嘴角,想哭。
“谢谢,谢谢。”何一言掏出钱包,硬着头皮拿出小费,看着领路开门的行李员将钱塞进口袋时,何一言也想哭,这钱花得太冤。何一言是真的不明白,就算老板再醉得厉害,开个门总可以的吧?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可当何一言看到躺在床上一脸苦逼相的罗北江时,心情终于好了一点。
“好端端的,怎么就被人拷上了?”何一言尽量不去看罗北江右腿上的“长方形”记号,“太大意了!”
被松开了手铐的罗北江并不理睬何一言,翻身坐起,头重脚轻的感觉顿时袭来。罗北江闭上眼,深深呼吸了几口气。
“是欣欣姐干的吧?”
罗北江睁开眼,扶着床沿摇摇晃晃站起身后,一把推开想要扶他的何一言,径直跌跌撞撞走向浴室门口。
“真是她?”何一言显然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除了这个疯婆子,谁能趁别人睡觉的时候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罗北江转身指了指自己的右大腿,“还欣欣姐,叫的那么肉麻,叫母猩猩还差不多。”
“可是,”
“别可是,以后别在我面前提她,再提炒你鱿鱼。”
“那就不提。”看何一言再次委屈地闭上了嘴,罗北江才满意地转过身。
“明明在我们自己城市,生意还不错,偏要跑这地方来,好嘛!弄得生活一团糟不说,侦探所的生意也是一落千丈,眼看要破产,还,”
“何一言,你是不是有病?”罗北江猛然打开浴室门,“我这要洗个澡,你都能在外面一堆废话!”
“我没说废话,”何一言转过身,背对着罗北江,嘟囔着,“当初就劝你,别来欣欣姐待的城市,偏要来。““这城市是她关欣欣家的?凭什么她能来我不能?”
“我以为你要和她老死不相往来的。”
“本来就是!”罗北江上前对着何一言的屁股抬腿踢了一脚,“不许再叫欣欣姐!”
“行,不叫,”何一言摸了摸屁股,回过头,罗北江已没好气地关上了浴室的门,“可是那个你让我放出去的风,是故意的吧?”
浴室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不会是借机想把欣欣姐,不,她引来的?”
还是没有回答。
“就知道是这样。”
水声终于停了下来。
“你知道个鬼!”罗北江下.体裹着浴巾走了出来,“拔我腿毛,偷我东西,我嘿嘿给她看。”
“老板,你这次嘿嘿是什么意思?”
“这次的意思就是,关欣欣要完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舌头不但可以接电话,还可以拨号码打电话,作者为了证明可行性,两样都尝试了一遍。
舌尖:手机没味道,有点凉。
本文今天完结了,读者小天使如果觉得本文还对你的胃口的话,希望可以去作者专栏看看,不怎么会卖萌,所以只能捂着脸讨个作收。写了300多万字才100多个作收,有时候作者自己都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不过从没放弃的原因就是两个字:喜欢。
作者一直觉的,人这一生总要任性地做些自己喜欢的事,哪怕结果不尽人意。记得,网上看到句俗话“痛并快乐着”?作者相信,对人和事一样,只要是真爱来的话,都不会轻易放弃,放弃的多半都还不够喜欢。所以,既然快乐着,既然真喜欢,痛就痛点吧,会继续码下去的…
谢谢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