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琥琥睁大了眼,“任何地方,任何要求都可以?”
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
秦时微微偏过头,撩了撩湿淋淋的头发,一挑眉,“只要他们能办到。”
“那我要是想喝奶茶呢?”这种服务也太神奇太牛逼了吧?
秦时失笑,他摁下手机,用英文再“咕噜”说了一串。
刚说完,就接到导演那边打来的电话,秦时又跟那头汇报安全。
文琥琥一直没办法把目光从他身上挪开。
她还没见过秦先生穿这种紧身短袖,肌肉线条走向在单薄棉料下清晰可见,身型精瘦又不失健壮,宽肩胸肌细腰人鱼线,简直完美。
最后目光在落到他头一次袒露在她面前的左手手臂上,清晰可见那次她偷看他时见过的,一条长长的疤痕。
等秦时打完电话,她鼓起勇气问:“你的胳膊……”
秦时抬起胳膊看了看,淡淡道:“小时候受过伤。”
没再继续说。
他看了看密林里,一棵树旁有阳光,招呼文琥琥过去站在太阳底下,“头发散开。”
文琥琥以为他让她晒晒头发,乖乖解开头发,把湿发搓散,在太阳下闭上眼。
忽然头上一暖,然后是轻柔地搓头发的动作。
她睁开眼,秦时站在她面前,正拿她脱下的冲锋衣里绒替她轻轻擦拭发间的水。
文琥琥怔住,有一种再趴上面前胸膛的冲动,心底的粉红泡泡一个一个在阳光下炸开,暖融融。
她鼻子有些发酸,有什么东西不可抑制地从身体里往外钻,从小芽迅速长成苍天大树。
她垂下头,低低地,轻声开了口,“秦先生,对每一个你带的艺人都这么好吗?”
秦时手顿了顿,沉声答她,“我只带你一个。”
文琥琥本就飘飘悠悠的心荡得更高,他不是说她是第一个,也不是说只带过她一个,而是笃定的,只带她一个。
也就是说,就算她在他眼中是商品,也是唯一的那个!
“那么。”她抬起头来,看进秦时眼里,心脏“怦怦”快要跳出嗓子眼,鼓起勇气问:“那我对你来说,是什么?商品吗?”
秦时的手停在她发间,眸子里波光闪动,像被投进一颗石子而起涟漪的湖面。
他对上文琥琥的目光,阳光在她脸上洒下金光,长睫毛下有细碎的阴影,脸颊如通透的羊脂白玉,晶晶亮的目光诚挚热烈又勇敢,像穿透他的整个世界。
他胸口里全是心跳,咽下一口唾沫,发现舌头有些不受控制。
不,不是。
就说这一句,怎么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