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眯问:“小秦住附近?琥琥休息你都过来。”
秦时抿着唇,“我就住楼上。”
吴炜眉心跳一跳,楼上,楼上是众越集团自留的最好两层楼,这小子能住那儿,什么来头?
他不动声色,“呵呵,难怪,那咱们仨都是邻居了。”
文琥琥细嚼慢咽,吃到七分饱,依依不舍放下筷子,一抬眼,哟,面前二人都快把一瓶红酒干光了!
秦时还好,面不改色,吴炜脸上已经泛起红光,喝到高兴处,还敲着筷子哼了一段《沙家浜》。
秦时看一瓶酒见底,吴炜也有了醉意,劝道:“今天多谢吴老师款待,改日请您吃饭。”
吴炜眯着眼站起身,一拍桌子,摇摇晃晃往沙发上走,“别改日了,晚上吧!接着喝!天天咱们一起吃!”
文琥琥见状要去扶他,秦时先伸手扶稳吴炜,示意琥琥去收拾桌子。
琥琥点点头,麻利地收拾餐盘,钻进厨房洗碗。
秦时给吴炜接一杯水,看他酒意越来越上头,眼睛快要闭上,劝道:“要不您回房休息?”
吴炜“噌”一下站直,瞪大眼,然后认真说了句,“睡午觉!”
秦时松口气,吓得他以为他要发酒疯呢!
他护送吴炜回到最里头主卧,主卧很大,中间还有一扇玻璃隔断,绕过隔断才是大床。
秦时扶着吴炜坐到床上,一抬头,吓得一激灵。
床头贴着一张海报,正是文琥琥拍丽颜的广告代言!
这人疯了吧!
四十岁的人痴恋一个小女生!
文琥琥应该没看见吧?
吴炜躺床上,拍拍枕头,大喊道:“把灯关了!”
秦时:……
大白天的哪有开灯。
他过去把窗帘拉上。
吴炜又拍拍枕头,“琥琥,快睡觉!”
秦时:……
禽兽!!!
吴炜已经抱着那枕头闭上了眼,不知道是打呼噜还是在说话,一边拍着枕头,一边嘴里不断地“琥琥,琥琥”哼着。
秦时僵着看了几秒,走过去拖着那枕头就往外拽。
吴炜死死抱着。
秦时掰着他胳膊往外拖,终于从他怀里把枕头给抠了出来。
吴炜翻了个身,又继续哼。
秦时扯过被子给他搭上,出去带上卧室门,冲进厨房里拉起文琥琥就走,“好了,回去吧,吴老师睡着了。”
文琥琥手里还抓着抹布,“菜盆还没刷……”
“别吵着他。”秦时不由分说,拽着文琥琥就出了门,“回你自己家。”
文琥琥掏出钥匙开了门,看秦时站着不动,貌似是要跟她进屋,觉得奇怪,他从来没进过她房间,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秦时轻咳一声,“我也喝得有点多,你给我煮一壶果茶。”
上回文琥琥在工作室煮过一次,深受大伙儿好评。
文琥琥顿时紧张起来,她屋子里两天没扫,乱得一团糟,更惨的是,她换下来的睡衣,从阳台上收下来的内衣,全乱堆在沙发上!
她急中生智,立马道:“可家里没水果了!要不,麻烦秦先生跑一趟,正好你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秦时无所谓跑一趟,反正超市就在楼下,点点头,“行,我去买。”
文琥琥看着他进了电梯,大松一口气,开动双倍速冲进门!
先收拾!
衣服,内衣外衣,统统从沙发上、地板上、桌子角捡起来抱成一团扔到卧室。
想想,卧室秦时也可能会进来,来不及叠了,通通埋到被子底下,再把被子拉平。
再拖地!
书房不用管,门锁死!
客厅,先搞定再说!
然后吸地毯!
天鸭,还有她偷吃薯片的渣渣,必须清理干净!
垃圾桶里还有薯片包装!
垃圾袋必须换!
再大概抹一下柜子!
这是几天没打扫了?为什么这么厚一层灰?
她手忙脚乱搞得一头汗,一看,秦时应该快要回来了。
完蛋,阳台上还一摊乱!
她火速把糖包儿塞进狗笼子里,正想稍微收捡一下,秦时回来了。
文琥琥鼻尖冒着汗打开门,有点心虚地笑。
秦时是第一次来文琥琥住的地方,屋子还算整洁,简单精致的白色家具,原木地板,彩色圆圈地毯。
茶几上放着一根黄瓜,一盘子圣女果,还有个粉色独角兽外壳的笔记本。
餐桌上细口玻璃瓶中插着一大束五颜六色的满天星,旁边一面铁格照片墙,挂着干花、明信片等小物件,还有个小黑板一样的钥匙格,上面用粉笔写着几个大字:今天也要努力鸭!
墙上开关都有粉色蕾丝贴,脚凳和餐椅下头都细心地裹上了碎花脚垫,小女生的心思在这种细节里显露无疑。
视线再转到阳台上……
横七竖八的纸盒纸箱盆儿袋子衣架坐垫扔得到处都是,惨不忍睹……
文琥琥心虚笑着,过去揉糖包儿脑袋,“刚刚糖包儿跑出来了!被它给拆的乱七八糟!”
一面说一面拍了糖包儿两下,“跟你说了不许拆家!再拆把你炖啦!”
糖包儿眨着眼:呜呜~~~
秦时在沙发上坐下,文琥琥去了厨房煮果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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