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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好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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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累了一晚上(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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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不用,不用!”

    陈陈在旁边打趣:“成章哥,非洲生态很好哦,要不要考虑一下?”

    成章:“要去你自己去!”

    说罢回头,深深看了乔明月一眼。

    乔明月却在低头喝自己的,这事儿可跟她不相干啊!

    是成副总自己挖坑自己跳!

    他们喝酒的地方是清吧,晚上十点多,正是热闹的时候,有吉他手在台上弹唱。

    一曲唱毕,大家鼓掌,还有人起哄要吉他手上自己那桌喝酒。

    乔明月第一次进酒吧,就喜欢上这样的氛围,不由得心情也跟着开阔了许多,正兴冲冲的跟着大家起哄鼓掌的时候,兜里手机忽然响了。

    摸出手机一看,是她妈。

    月初才给家里打了钱,不应该是要钱啊!

    这个点,难道是有什么急事?

    她起身往外走,出了酒吧,站在街边接电话。

    “明月,你怎么才接电话!家里出大事了!”

    她妈妈李翠芝的声音带着哭腔。

    乔明月皱眉道:“什么事?你慢慢说。”

    “你弟弟他——他把同学的头打破了,同学家里要赔钱……”

    听到这里,乔明月直接开口:“我没钱。”

    她弟弟才读高二,在老家县城的一所三流高中,她从没奢望她弟弟能有多大出息,但求别惹事。

    可她心里知道,让她弟弟不惹事,那是奢望。

    李翠芝急道:“不赔钱就要把你弟弟送到少管所,你快想想办法啊!”

    “那就送到少管所去吧。”

    “你说什么?送到少管所和坐牢有什么区别?你这个做姐姐的怎么这么狠心?”

    “我狠心?还不都是你惯的?从小到大,他惹出多少事情来,你心里没点数?”

    “可这次人家要送他进少管所!”

    “那就去,让他涨涨记性。”

    “明月!”李翠芝声音里的怒气快从手机里窜出来:“他是你弟弟!”

    每次她妈找她处理弟弟的事情,都会说这句话。

    乔明月红着眼眶:“我没钱!要么你们自己想办法凑钱,要么让他去少管所!”

    说完,直接挂掉电话。

    还没来得及关机,她妈又给她打来电话。

    “明月,我求求你,别不管你弟弟好不好?你就这一个弟弟啊!”

    乔明月哽咽着说:“你逼我给钱的时候,就没想过,你只有一个女儿,他只有一个姐姐?你当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还是路上捡的?我有多累你知不知道啊!”

    李翠芝也跟着哭出了声:“可是这次,真的不能不管他啊!明月,我的好女儿,求求你想想办法,不能让弟弟坐牢啊!”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也没钱!”

    “那家人要赔十万,我们哪有那么多钱?那些亲戚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提到钱就翻脸不认人……”

    听着李翠芝絮絮叨叨说起家里那些事,乔明月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的往下掉。

    工作稳了,有了稳定的兼职,能交上房租,有钱往家里寄,还能还总裁钱,日子‘顺’得她差点忘记,自己还有这么个家。

    她蹲在路边,捂着脸疯狂大哭,仿佛要将所有的不痛快变成眼泪,排出身体。

    李翠芝听到这边的动静,终于住嘴,她压抑着声音重复那句话:“你不能不管你弟弟啊!”

    乔明月嗫喏嘴唇,用了全身的力气说:“你们自己想办法。”

    说完,再也没给她妈妈打过来的机会,直接关机。

    酒吧内,台上的吉他手正在唱着那首老歌。

    “……你连笑起来都不快乐,你连做着梦都泪流,你把所有希望交给我,我却通通遗落在风中……”

    成章跟着哼了一段儿,忽然抬头问:“乔秘书接电话去了吗?怎么还没回?”

    陈陈这个年纪的不会唱,只跟着摇头晃脑,答:“关山出去看去了,应该快回来了。”

    那首歌的旋律在关山脑子里回荡,他好像忽然明白,为什么乔秘书脸上明明笑着,却眼里看不到丝毫笑意的原因。

    她和歌里唱着的那个女人一样,总是什么都不说。

    乔明月猛地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有揉了揉脸,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牵动脸上三十六块肌肉,勾起嘴角,漏出一个得体的笑。

    转身,便看见总裁大步走出酒吧的门口。

    她佯装镇定:“您怎么出来了?”

    看着她那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关山微微蹙了一下眉:“看看你怎么还没进来。”

    “谢谢啊,我打完电话了,进去吧!”

    说完径直往酒吧里头走。

    成章和陈陈看见乔明月进来,招呼她坐下,陈陈递给她一杯刚点的鸡尾酒。

    乔明月微微笑道:“喝鸡尾酒有什么意思?我和你们喝一样的吧。”

    男人们的酒味足劲大,不等他们点头说好,乔明月捞了一个空杯子,倒上满满一杯,仰头一口喝尽。

    “咳——”辛辣的酒味让她嗓子陡然发烧,不由得一阵猛咳。

    这酒,男人们都是小口小口的喝。

    成章和陈陈不约而同的看向紧随其后坐下的关山。

    关山抿唇,什么话也没说,反是捞起酒瓶自己给她倒酒。

    他想起上一次她喝醉,那时才刚认识没多久,她和安悦站在江边上,像泼妇一样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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