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真看过原著,知道宋母从小到大就不疼小儿子。
宋母在怀着宋时鹤时,老公出轨了。
还理直气壮说不能碰你,你让我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么办?
宋母自此就开始怨恨肚子里那个未出世的宝宝,几次三番想流掉,若不是因为年幼的宋时旭身体不好,常常住院,她当真是不想要第二个孩子了。
忍受着丈夫的冷落,熬了十个月终于生下男婴,宋时鹤。
一切本该解脱,不料宋氏公司出现财务危机。
有钱人家多少都会请一些所谓的高人指点迷津,高人们将矛头指向刚出世不满周岁的宋时鹤。
灾星。
现在的宋氏,其实是当初的宋氏一分为二的一部分。
这些年为了家族利益,宋父宋母虽然没离婚,但也老死不相往来。
宋父带着小三跟小三生的小孩长居国外,主攻房地产跟连锁酒店业务。
夏安真望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男人。
这些年他都经历了什么才长大的啊。
还好他现在晕睡着,如果听到自己的母亲说出这种混账话,该有多痛心。
医者仁心,林医生自然是不同意宋母这天方夜谭的想法。
而且宋时鹤根本没有病重到永远醒不来也医不好的地步。
就在林医生苦口婆心劝阻狠心放弃治疗的宋母时,夏安真大声吼道:“够了!”
原来像菜市场一般吵闹的病房瞬间安静下来。
夏安真受伤的心放在太阳穴揉了揉,凌厉的眼神扫向宋母。
“医药费我来支出,你可以滚了!”
“呵。”宋母不以为然地说:“你哪来的钱?他现在晕睡着,你别想动他账户上的钱。”
“我不想再跟你吵了。”夏安真说:“你管我哪里来的钱,是偷是抢那也是我的本事!”
宋母被怼得一愣,想了想又说:“我是他母亲,我有资格管他的死活,你呢?凭什么?”
宋母伸出手指,咄咄逼人戳在夏安真胸口:“你算什么身份,管我们家的事?”
“我……”夏安真犹豫着,现在有外人,虽然林医生一直好奇他们的关系,但夏安真始终守口如瓶。
“就凭她是我孩子的母亲。”
躺在床上的宋时鹤睁开眼。
本想着装睡看看夏安真一个人在他病房会捣鼓些什么,没想到却是家丑外扬了。
“啊,醒了!”夏安真猛地推了一把林医生,激动地说:“林医生,他醒来!”
宋母连连后退了几步,身子摇摇晃晃的,“醒了……命这么大……”
林医生立即通知了医疗团队。
宋时鹤刚醒过来,还没跟夏安真说过一句话,就被一两个护士推进了手术室。
“怎么还要手术吗?”
夏安真坐在手术室外提心吊胆的。
宋母的如意算盘落空,连等都不想等就走了。
宋时鹤还在手术室,空荡荡的走廊上,钟川泽忙完一天的工作,连白大褂都没换,又来看宋时鹤了。
“听说醒了?”他在夏安真旁边坐下来,递给她一杯热咖啡。
“是啊,突然就被推进去了。”夏安真接过咖啡,“出来后,不会又要等他醒来吧。”
“哈哈,放心。”钟川泽笑道:“只是全身检查而已,毕竟照理说他应该前两天就醒来的。”
夏安真很不安,刚才不知道宋时鹤什么时候醒过来的,看他接的话,应该是已经听到她跟宋母的对话了,至于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刚醒过来就听到这种,可真够丧的。
钟川泽掏出手机一边玩游戏一边说:“你先去吃晚饭,这里我守着。”
“不了。”夏安真有气无力地说:“也不饿。”
“喂。”钟川泽挑眉笑道:“你这样是不行的,情敌可是光鲜亮丽的新生代小天后徐漫瑶。”
夏安真看着他。
“你不吃不喝的,跟黄脸婆似的。”钟川泽上下打量她一番,颇为嫌弃地说:“要说读书的时候,女生不打扮可以算是清纯,过了20不收拾自己,就是残次品。”
夏安真拗不过他。
不过自己这一个多星期来,的确是过得很粗糙。
白天要上班,晚上拜托文瑞跟隔壁邻居照看音音,自己几乎没休息过。
手又受伤,洗澡都是随便冲的,头发,已经两天没洗过了。
还好刚才宋时鹤醒来就被人推走,没有耽搁一秒钟,不然被他看到这么挫的自己,复婚之路更是遥遥无望。
夏安真离开医院,去吃了顿好的,然后跑去附近的美发店又洗了个头发。
神清气爽地出来时,已经快晚上9点了。
不知道宋时鹤出来没来。
钟川泽还算贴心,发了条信息过来,他们已经回病房了。
夏安真回到病房时,笨手笨脚的钟川泽正坐在病床边那张椅上给宋时鹤削苹果。
夏安真平常,是坐在那里的。
进了病房后,夏安真突然无所适从。
她坐在离病床最远位置的沙发上,玩弄着自己缠着纱布的手指。
宋时鹤看着她,没说话。
钟川泽抬起眼皮偷瞄了他们一眼,削到一半的苹果停下来,突然发脾气地说:“就这样吃吧,苹果皮其实很有营养的。”
宋时鹤冷冷地横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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