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气,他现在好歹是个童生老爷的爹了,对外也不能再那么唯唯诺诺了。这该硬气的时候,还是得硬气起来。
却见那仆人忽然瞪大了双眼,一副惊异的模样,而车子里面久久没有动静,宛如没人的样子,这会也忽然被人从里面掀开了布帘。
只见从里面探出了一个中年男子的脑袋。只看这脸,就是一副斯文儒雅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哪个有钱人家的老爷。
这老爷却也不说什么,只是严肃而又刻板得上下扫了喜妹爹几眼,而后双眉紧皱,一把撂下帘子,有一些气急败坏地嘱咐道:“书砚,我们走!”
奴仆闻言,直接讥讽地望了一眼喜妹爹,就这样掉头走了。
独留喜妹爹与一群村民风中凌乱,这人莫不是毛病,就这么走了?
不过,隐隐的,喜妹爹还是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他总觉得这个人有一点来者不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