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人了。”
“囡囡!囡囡!囡囡!她就是我的囡囡!”皇太后又攥紧姜锦月的手,拍了几下,泪不经意间落下了。
直到皇上命人拿了一串糖葫芦,这才哄好了。
“吓到了?”宋予宸担忧的看了看姜锦月,小声解释道:“囡囡是皇祖母不幸夭折的女儿,皇祖母定是将你认错了……”
“不是……宋予宸……”姜锦月环视了四周泱泱人群,不是说话的场合,她停顿下来。
姜锦月遮住了左手被皇太后掐出的三道很规整的指印,目光突然有点踌躇。
夜宴照常进行,皇太后舔糖葫芦也舔的很开心,姜锦月目不转睛的盯着皇太后,陷入了沉思。
直到皇太后似无意间用糖葫芦敲了桌子三下,姜锦月眼睛一眯,心中忽然明朗。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皇太后叫‘囡囡’时,叫的是三声。敲桌子时也是敲得三下。她攥紧姜锦月掌心时,掐上的也是三个指印。
事情不可能这么巧,皇太后必定是要告诉她什么。
一个痴呆的老人,一个位高权重的皇太后,需要用这种方式来告诉她?
姜锦月再次陷入了沉思。
除非,皇太后‘痴呆’是装的,那她为什么要装‘痴呆’?那必定受人压迫,所以……她这是在向姜锦月求救。
姜锦月倒吸了一口气,指尖不由发颤。
谁要害皇太后?谁又敢害皇太后?姜锦月的目光,忽然放在了孙皇后身上,有些犹豫不决。
夜宴结束之后,姜锦月故意往苏皇贵妃哪里靠了靠,埋头对宋佩玲笑了笑,“听说公主想我了——”
宋予宸站在旁边,并未说话,埋头将宋佩玲抱在怀里,“玲玲,告诉皇兄,喜欢这个嫂嫂吗?”
“喜欢!”宋佩玲笑容很甜,奶声奶气道:“上次她还帮了母妃呢!”
“哦?”宋予宸放下了宋佩玲,笑了笑,“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可就多了——”姜锦月蹲下了,与宋佩玲齐高,她掏出袖中的一个小玩意儿,递到宋佩玲面前,“玲玲想不想玩?想玩的话,嫂嫂教你呀——”
宋佩玲欢喜的点了点头,“好呀好呀!”
姜锦月抬头看了看时辰,故作为难道:“这次不行了,嫂嫂要回府了。下次吧?下次嫂嫂教你玩儿——”
“难得玲玲喜欢,”苏皇贵妃笑了笑,“月儿今日就留在长春宫吧。”
“这……恐怕,不合理数……”姜锦月表情看起来有些难为情。
“没关系,本宫跟皇上应一声就行了。”苏皇贵妃点了点头。
可宋予宸就必须得回府了。他若是留在皇宫,必定会惹得太子不开心。
宋予宸知道姜锦月故意留下来,是有事情要办,于是他行礼后道:“那儿臣就告退了,明日一早,儿臣派人在门口来接月月。”
姜锦月应了一声,朝宋予宸使了个眼神。
作者有话要说: 月月:男人嘛,没有什么是一夜春宵不能解决的事情。
如果一夜不能解决,那就两夜?
宋予宸:读者总说我把你治得服服帖帖。
宋小气一脸坏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某种意义上,月月你也把我治得服服帖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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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岁那年,
苏灵南被江玄离赐鸩酒一杯,七窍流血而死。
偏偏赐她毒酒的人,最后却哭得最撕心裂肺。
若往事重来,她重回那年秋天,她还是清风观那个小道姑,他最闹腾的小徒弟。
而他不管是清心寡欲的殊夜道长,还是虚伪善变的摄政王。
苏灵南都表示,再深的恩情上辈子她也还完了。
可江玄离欠她的,这辈子她统统要他还回来——
师父,破戒吗?
食‘荤’的那种——
(苏灵南百思不得其解,重生后,师父竟然变得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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