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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书院女扮男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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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告别武甫(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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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来没人敢动黄北山的东西,所以大家都在木桶上做标记的时候,黄北山任他两只木桶顺滑无痕;王易安初来乍到,啥也不懂,不知就两个木桶还能引起他人的觊觎,更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在木桶上刻下印记。

    黄北山不安份的小弟就是料定这一点,才放心大胆地动了王易安的木桶,谁知最后却害到自己大哥头上?

    连日来的麻烦事,无一不说明那几个小弟跟他有仇,于是这个锅又让黄北山背了。

    他苦于无证据,心里侥幸在山长赶来前,可以威逼王易安交出那两桶水来,谁知谢武甫在,有他护着,便也无可奈何。

    在山长问起的时候,只有老老实实地认下今日忙于各种事务,忘了打水的事。

    为什么不说打了水,水桶被有心人弄破漏光了呢?

    麻烦,只要一说出来,后面就会跟着一系列的麻烦事,他省得到时候付出更多的精力去营救自己小弟,还不如一了百了,给山长留下个敢于承担,知错就改的好印象。

    就算勉强把损失降到最低……

    王易安欢欢喜喜地从桌子底下拖出两桶满满的水,让山长检查,成功过了关,眉毛眼睛都是隐藏不住的得意。

    黄北山领了明日补上两桶的责罚,握着拳头就走了。

    山长临走时,想起了什么,又折身回来,向谢武甫摊出手去,上面一个信封。

    “谢武甫,这是给你的信。”

    王易安瞄了瞄,只见上面写着:

    {吾儿谢武甫亲启}

    王易安了然,原来是他娘给他的家书啊。

    谢武甫狐疑地接过信,道几声谢,山长就领着众人走了。

    他娘家境贫寒困苦,所以才卖进谢府,做的又是洗脚丫鬟的差使,哪有机会识字,连字都不会认的人,怎么可能写得一手工整好字?

    “谢家小弟,你娘在信上说什么了?是不是思念你,想你想得不得了一类的?”

    王易安凑过头,谢武甫不让她看,猛地站起身收好信,语带沉重:“很晚了,我先回去。”

    说完,迈着步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王易安不高兴地关上门,心里腹诽:真小气,连封家书都不让她看!

    第二天,王易安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谢武甫背着包袱来到她床前。

    “王易安,醒醒。”

    感觉到自己被推了几下,王易安才睁开眼,下意识咕哝一声:“嗯?”

    看清是谢武甫,看清他背上的包袱和手里拿的剑,意识立马回笼,连忙扯住他的胳膊:“你背着包袱要去哪?”

    “娘亲病危,我得回家一趟。”

    从蜀地到金陵,光是来回路程就要花去两月,再加上谢武甫本就不是心甘情愿地同她来鹿山书院,指不定这一回去就不来了。

    王易安想到这,当即拖着他胳膊,死活不让他走。

    “事出紧急,放手。”

    “我身边只有你一个,你走了我怎么办?我和黄北山结下了那么多梁子,他瞅着我落单,肯定要欺负死我,也许我这一条小命都要交待给他了,你就真放心?”

    “黄北山那,我昨日已同他谈妥,他素来识时务,答应我会管好手下的小弟。相信你安分点,不做什么出格的事,他是不会来招惹你,这点你尽可放心。”

    “可可可你走了,我会很没底气呀,出门都抬不起头……”

    “是出门都不敢颐指气使,狐假虎威了吧?你早该收敛,改进你那张狂,不可一世的个性。”

    没有谢武甫陪在身边的日子,王易安实在没法忍受。

    可那是他娘——他唯一的亲人,于情于理都不能不让他回去。

    既然他心意已决,执意要回金陵,她又舍不得他,那就告假同他一起回去得了。

    一说出这个提议,当即被谢武甫否决:“才上一日课就告假,不合适,且路途遥远,你又娇气,我不想带个大包袱在身边。”

    王易安不满:“我……”

    谢武甫:“你就老老实实待在书院,江余会照顾你。”

    “你实在要走也行,那就陪我一日,明天再走。”

    “事态紧急,我不能留。”

    王易安拖拽着他,硬是不让他走:“那就半日!”

    “王易安,现在不是玩闹的时候。”

    王易安妥协:“那我送你下山,总可以了吧?”

    谢武甫思索一会儿,才凝重地点了点头。

    王易安起身穿衣裳,谢武甫别过头去,怀里抱着长剑。

    要出门的那刻,王易安从床底拖出那两只木桶来,拎在手中,一派轻松。

    对上谢武甫疑惑的目光,张口解释道:“反正要下山,我顺便提点水上来,下午能轻松点儿。”

    起风了,王易安如瀑的青丝肆意飞舞,谢武甫抬手摁住:“头也不梳了?”

    王易安不好意思地笑笑,拿下他的手:“这不赶时间嘛。”

    她才睡醒,手心很暖,谢武甫贪恋那丝温暖,反手握住。

    “怎、怎么了?”

    谢武甫拉着她进了房里:“我帮你束发。”

    一般人都是被束发的那个坐着,可到了他们这,因为身高问题,反是王易安站在前,谢武甫坐在后。

    谢武甫指尖穿梭于她顺滑的青丝中,熟练纠结缠绕。

    这是他第一次给她梳头发,服侍她,他的指尖时不时地碰上头皮,那温柔的动作,生怕会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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