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长在白斯年身边,承受的是最为严苛的教养,十八岁那年甚至将他丢去了军队,磨炼他隐有锋芒的性子。
而白氏集团在他手上,居于宁滨市首位,一直屹立不倒。
确然,排除白斯年那一层身份,眼前的年轻人会是她最好的选择。安安不谙世事,但这个人如若是真心,确然是可以给安安最好的守护。
但白斯年……
“你喜欢安安?”柳慈挑眉,据她所知,他们两个似乎并没有认识多久。这架势来得汹涌,便是让人警惕。
白慕阳手指轻扣着手背:“不喜欢。我从未喜欢过什么人。”
柳慈眉目陡地蹙起,刚刚收敛的芒刺又是竖起:“那你想要做什么?”
当年的白斯年,百般恶劣,万般不堪,总能落到一个情意深重难以自持上。若白慕阳是为了稀奇与玩弄,她绝不会允许。
更甚,这追求或许有他意。
白慕阳凝着柳慈这般神情,神色倒是松了松。柳慈这般紧张,也是在意余安安。而她被在意着,才令他心安。
“我从不曾喜欢谁,但听人说,若有一个人,你想要时时望见她,想要和她过一辈子,想要把命都给她。如果那就是爱情的话,我想要的这个人就是余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