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边显示不在服务区。连着拨了几次电话,都没有打通。他颓然放下手机,默默地抱紧了自己的手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童木兰出来报信,说人已经推出来了,暂时办了个住院,看样子问题不大。许多人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而且还惹眼。岳忱在手术室门口坐着,已经被值夜班的年轻护士认了出来。
毕竟是自己把人拉过来的,安璇起身,自己过去找了他。如果有事,两个人送同事来医院,总比一个人出现要能说得过去些。
稀里糊涂这么一折腾,回去的路上天已经快亮了。
来的时候着急,司机冒险抄了近路。回去时没那么急,走了平稳的新公路。岳忱睡着了。安璇浑浑噩噩地看着窗外,脑子里全是旧事。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车,又是怎么回到宾馆房间去的。
没想到推开卧室的门时,有个熟悉的影子从窗边转过头来。
安璇愣愣地看着他,眼睛一下子就热了。他轻轻道:“你怎么来了?”
沈元枢起身走过来,抱住了他:“不放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