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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晚睡书房[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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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一个世界的番外及剧情补充(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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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躺在旁边人的怀中无意识地娇~喘,罪魁祸首正深情款款地在他身上游走,柔软的触感让陈溱发疯,第一次如此深刻地接触到自己的另一面,巨大的冲击让他把阿栉踹下了床。

    对方不敢置信地坐在地毯上看着他,见陈溱一脸受伤,天塌下来眉毛都不皱一下的主宰大人顿时有些慌张,连被自己伴侣一脚踹下床的屈辱都忘记了,连忙起身安抚他。

    兄长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但是骨子里却很害羞,平日里被他撩~拨一下都得红耳根子,更何况是现在。

    他十分体贴地疏导他,然而却被拒绝,他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妥。

    陈溱独自躲到一边,准备自己抱着膝盖睡一晚上,他~妈~的,在这样搞下去他非得精~尽人亡不可。

    阿栉进一步他就退一步,把自己藏在床旮旯里不想讲话,他身上的反应还没消,要被看见了也太丢面儿了。

    “难受。”陈溱低声抱怨。

    他这辈子就没让自己吃过这种苦,以前可以自己解决,后来带孩子活得像个苦行僧还在思考决绝方法倒没有此类苦恼,后面有阿栉主动服务自然是吃得饱饱的,哪像现在这样吊在半空,上不得下不得。然而陈溱决心要改变现状,绝不能再任由事态发展下去。他隐隐蹭了两下,内心焦躁不堪。

    阿栉看在眼里,不禁失笑,温柔地跪到床~上,一步步爬到他身边,柔软的床榻凹陷下去,两个人滚作一团。

    陈溱瞪大眼睛,无声地看着幽暗的虚空。

    按理说这个故事已经很圆满了,问题是陈溱晕晕乎乎地看着他温柔得意的目光,忽然有点不忿。

    凭什么!!每次都是他被搞得晕晕乎乎智商减半。

    然后他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推开了阿栉。

    对方有些措手不及:“怎么了?”

    “不用了。”陈溱垂着头冷淡道。

    “为什么?”连眉梢都在笑的脸突然冷淡下来了。

    陈溱昧着良心:“技术太差。”

    阿栉的脸上从那天起覆上了坚冰,每一秒钟都在冻死一个人。

    至今他们家已经尸横遍野了。

    这两天陈溱一直在反省自己说这些话的原因,总结原因如下:第一、借此打击阿栉的积极性;第二、他的技术实在是太好了,好到陈溱内心是拒绝的。

    今天坚冰融化,对方已经伸出了橄榄枝,陈溱左思右想,觉得还是维持原状就好,哪知对方见他一直不动,竟然主动出击,直接越过桌子吻上来了。

    陈溱挣扎,他直接摁着他的头不让走,妈的,有这么占便宜的么?

    被逗弄,被啃咬,陈溱上气不接下气,阿栉起身,颇有深意地看着他。

    这是想干嘛?

    嗅着陈溱的气息,他才发现原来一直不碰才是最大的折磨,兄长没心没肺,和他赌气也只能气死自己。

    指尖摩挲着他的嘴唇,阿栉勾着嘴角说:“勤能补拙,熟能生巧,既然功夫不到家,兄长就多陪我练练吧。”

    于是陈溱长期被关进一个叫做小黑屋的地方。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陈溱的却一片黑暗。

    小老虎天天说:溱溱,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出去放风?

    陈溱举着袖珍版的窄口茶杯哭:他让我把这个里面的糕点沫吃干净。

    m710冷漠脸:这都是你自找的……

    <二>

    身边的人已经睡熟,阿栉的手摸过他脸上的每一寸,沿着锁骨滑到脖颈上,掌心贴着这平稳搏动的地方,仿佛就抓~住了身边人的一切。

    陈溱的脖子修长而优美,纤细中透着坚韧,他的手贴在这里,将这个人抱在怀中的时候内心安稳。

    他一定是上天赐给他的,他从前常常这么想,后来事实证明,果然就是如此。

    他生于凡俗高门,乃是幼子,生~母只是马夫稚女,原本有喜欢的人,却因美色而祸及一生。

    故而他在稚家,从来享受不到一丝一毫的人间温情。那些稚家的孩子嚣张跋扈,专欺弱小,常常在寒冬腊月里将他扒光了扔出门外。他母亲这时候便会抱着他痛哭流涕,一声一声地喊着苍天无眼。那时她已经不像年轻时那般好看了,细小的纹路爬满了她丧失光泽的脸上,头发花白,看起来像个被命运诅咒的人。她此生最大的乐趣,大概就是从后山上摘些鲜艳的花朵,将它们捣成汁水,浸染着早已粗糙裂开的指甲上。

    殷~红的指甲像是哔剥的门漆,带着老旧的颜色。却为母亲枯寂的人生染上了一抹艳色,在这漂亮的光中,她还是韶华正盛的少女,每日趴在山墙之上注视着自己喜爱的人。

    欢欣鼓舞。

    有一次,他被三夫人的儿子污蔑偷了银两,凶悍的家仆无论怎么搜都搜不到,却还是不听分辩地将他绑在柱子上抽了一顿,疼得死去活来时他便想,总有一日,一定要离开此处,远走他乡过自己想要的日子。

    他都疼得没有知觉了,有一个人却突然冒出来,穿着精致的白服,带着小冠蹙眉道:“你们打他做什么?”

    那时他说的他,而不是称稚乐,是因为他不知道柱子上绑着的人是谁。

    有一个奴才弓着腰跑到他的面前,连头都不敢抬,生怕玷污了他:“回公子,是一个下作的狗东西,偷了三少爷的银子,奴才正在惩戒他呢。”

    那人好奇地看过来,还未成熟的眉眼间带着一丝悲悯:“他偷了多少钱?”

    三夫人的儿子大声道:“七两!”

    他收回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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