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艰难的呼吸声:“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儿露出缥缈的笑意:“不会告诉你的。”
稚乐单指勾起她的下巴:“说吧,如果不是因为你身上有他的气息,你早就死了。”
苏儿笑着摇摇头。
稚乐冷笑:“你原本该杀了我,却没有,那些粥里有降灵散,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不等苏儿回答,稚乐的指尖便发出光芒,光线以之间为起点,疯狂地发散布满她的身体,白色的花瓣轻~盈浮起,照亮着幽暗的空间。
当那一切汇聚着成一条条线进入稚乐的身体时,他猛地睁开了眼。
起身,却被扯住,回身,衡秋那张漂亮的脸在笑:“阿栉哥哥,你去哪里?不可以到处跑。”
稚乐冷冷地与他对视,这漂亮的人偶便分崩离析。
一切,都是假的。
幽暗的屋中,有一个人被绑在床~上。
陈溱:他为什要绑我?
m710:大概是觉得你玷污了他的爱?你的表情不够庄重。
陈溱:早说啊,我一定摆出最哀切的表情。
m710:……
陈溱:小m你知不知道,我小六之后连我妈都没看过我裸~体。
m710:……
陈溱:所以还不快把眼睛捂好!
小老虎哭唧唧,连忙用前爪挡住了双眼。
对于自己被人赤~裸裸地绑在床~上这件事,陈溱内心是崩溃的。
云轻坐在他身边,要了一勺清粥递到他的唇边:“你一直没有用饭,吃一点吧。”
“云庄主,我是哪里得罪您了,您若是见怪,直说出来,我给您赔礼。”陈溱躲过勺子,直视他。
云轻微笑,贴着他的耳朵道:“没有得罪。”他轻轻在陈溱的耳廓上啄了一下。
陈溱心里一阵恶寒。
云轻神色落寞,却还是笑:“阿稚,你总是这样,别扭。”
陈溱脸一僵,开始拼命挣扎。他总算知道稚乐被绑的时候为什么会那副表情了,这种连自己都无法掌控的感觉实在是令人绝望。
“特么有病的吧,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又认错人,你们一个个的是不是瞎啊,老子不是程贞非说我是,现在又搞个蛇精病来搞我!你老谈恋爱之前能不能先把眼神儿弄好啊你!卧~槽!”
陈溱已疯,云轻却痴迷地看着他。
陈溱没劲儿了,面如死灰地看着他:“云庄主,咱们有事好商量,首先,我是稚迩啊,我就算不是,你不是说会好好对稚乐的吗?你这样绑人动粗是可不合规矩。”
对面的男人轻笑:“我后悔了。”
陈溱一时哽住:“你不能不讲信用啊。”
“阿稚,你总是这样,傻傻地。”
陈溱:你过来,我保证不打你。
云轻手指轻点在他的眼角,鼻尖,贴在他的脸上,一路向下。
陈溱身上就像被蛇爬过一样,他的手指所到之处,起了一身的白毛汗。
“阿稚,为什么露出这样的表情?”云轻道,“你害怕我?别怕。”
“我怕……”
“为什么呢?你告诉我,”他轻轻吻在陈溱的脸颊上,“你愿意接受他,却总是拒绝我,你总是这样……”
“嘶……”他疼得龇牙咧嘴,“云轻,我去你~娘的!”
陈溱面露凶相,恶狠狠地瞪着他。
他却被陈溱的样子取~悦,亲昵道:“小豹子。”
陈溱:你跟我说说,他这病怎么才能好?
m710:我现在不适合出来说话。
云轻不满地让他看着自己,陈溱脑海里的小老虎跐溜没了。
“云轻,你冷静冷静,你听我说,我是稚迩,不是你喜欢的那个,我很抱歉我刚刚对镜子里的你这么不礼貌,但是我错了,能不膈应我了么?我就是个路人甲,我就是想完成任务好好活着,我活着挺不容易的了,能不逼我么?”
在这孤立无援的处境中,陈溱差点崩溃,反正什么话都飙出来,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从国骂到洋文,一溜儿得来,也不带歇气,纯属发泄外加壮胆。
“我从前竟不知你生气起来是这般模样。”
对方根本就是想温水煮青蛙把他熬死吧。
“你从前那样倔强,总对我避而不见,我入不了你的眼,你就连一点情绪都不肯外露。”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你当然听不懂,因为你根本就不记得我,稚乐。”
“你说什么?”
云轻说:“我说,你才是稚乐,你才是啊。”
“那稚乐……”陈溱诧异地看着他,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一定是!稚乐呢?他人在哪里,会不会出事?他想到此处,顿时新乱如麻。
“你不用管他,马上,马上我就能解决掉他,在没有人能妨碍我们。”
“不……”
“你哭什么?阿稚,你别哭。”
陈溱吸吸鼻子:“我不哭,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他拼命地让自己镇定,身上的绳子因为他的挣扎越绑越紧,很快就勒出一道道红痕。
云轻的目光突然沉下去,陈溱心里一个咯噔。
“你别……”
“我当然不会,绝不会再对你做这种事。”
“你是不是想挨打?”陈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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