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闲早上看过他画的图，当时只有个草稿，现在的线条也极其顺滑。
他应该画了挺久的。
“顾少坐，我给你倒杯水。”
方雾在厨房找了一阵，也没找到合适的杯子，看到温祁没开封的杯子放在那，便道：“柠柠姐，你的杯子还没开封，能不能给顾少用用？”
温祁：“不能。”
方雾眼珠一转：“就给顾少用用，我再买一个给你。”
温祁：“我说了不行吧？别问了。”
顾闲：“拆，我买下来。”
温祁陡然从座位上站起，看向顾闲：“有些东西，你花钱是买不来的。”
温祁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另外一个杯子：“这个给你用，别用那个。”
顾闲一看温祁那么宝贝那个杯子，来了兴致，他挡在温祁身前：“我就想用那个。”
“怎么了，那个是谁送给你的？舒羽还是你某位男朋友？”
温祁握紧了拳：“我都说了这个给你用了。”
顾闲：“我就要用那个。”
温祁抿唇：“不是他们送的，是我...”
方雾此时正好端着茶杯出来，温祁后面的话就没能说出来。
他的眼睛内布满哀伤，转身，出了门。
外面零下5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