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跪个几天都说不过去。”
温祁跪在地上,看着祖宗的灵位,心道:你们最得意的门生,就是个碰瓷的二流货色,心术不正不提,就这点气度,想来也成不了角儿。
夜深,看热闹的人也逐渐散去,温祁跪在台前,实在饿的厉害。
正想着要不要让温祁变点东西出来吃,丰鸿飞就走了进来。
“知道为什么罚你跪祠堂么?”这是他开口的第一句话。
因为你有病,这是温祁心中所想,他没有说。
“知道,你要护着你那徒儿嘛,反正我做什么都是错。”
就算他知道真相不是如此,也不会为他出一次头。
他无所谓地看着前方,压根就不看丰鸿飞。
“是,这个世道便是如此,如若你不够强,什么都会与你背道而驰。”
温祁笑了:“世道?怕是只有你这么想吧?”
“不,世道本身就是灰的。”
“所以你就不辨黑白?”
丰鸿飞:“我需要能成角儿的人,显然你不是。他是有最大可能的人。”
“呵呵,他不会是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