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祁忍着痛:“我不会啊!”
“不会?”丰鸿飞的板子又拍在了他的腿上,“你已经没救了,不必再学这些。”
温祁被这么一拍,就跪在了地上,他道:“我是不会,那是我先前不懂事犯下的错,现在我要学,还请您教我。”
重重地叩头在地,三声响。
再磕下去,额头估计就得磕破了。
丰鸿飞终于转身:“我不会为了你一个人,耽误大家的进度,你可以跟着一块,练成什么样,看你自己了。”
于是在小孩子和师兄弟面前,温祁果断的选择了跟小孩子一块练。
然则习惯成自然,小孩子们还未成型,所有的一切都在可变的范围内。
但是温祁不一样,他基本已经定型,一切都得重头再捋,然而谈何容易?
他只有花比别人更多的时间,才能勉勉强强达到和别人一样的高度。
每天丰鸿飞上课的时候都跟没看到他似的,所有的小孩都能够得到一两句的赞语,只有他被晾在一边,仿佛是透明人一样。
这样的区别对待,温祁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