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收买人心
莫家庆功宴已经过去有好多天了, 那次的宴会除了童月的收获极大, 壮大自己名声的同时, 也接了不少的单子。还有一人的收获也很大,那人就是童大伯。
在童月没有到来之前, 童大伯就是一个普通的村支书,在乌鲛岩的威望或许很大,但是出了村子他就什么也不是, 不会有人卖他的面子。
这次因为童月的原因, 很多人卖他的面子, 甚至为了能够在童月面前刷熟脸, 就将注意力打向了童大伯。
对这点,童月从来不反对, 这也是她带他去的原因。但有一点她提前跟大伯申明了, 那就是别替她作决定。
有些事可为, 有些事不可为,不是什么样的单子她都会接的。所以向他询问可以, 但也只有询问权,没有决定权。
这一点不用童月说, 童大伯也知道。
这几天童月一直没有接单子,因为她马上就要考试了。
天大地大, 考试最大。
所以她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考试上,其他的都先暂放一边。
前几天宗大师打来电话,让她考完试就马上去燕京,要准备拜师事宜了, 还说要办个拜师会,带她认识一些玄道中人。
她知道,这是师父在帮她拉人脉。
童家并没有电话机,所以宗大师的电话是直接打到村委会的。
童月想了想,绝对在家里装个电话,这样以后有什么事情,也方便。
要换在以前,办个电话可能比较麻烦,但现在她的身份变了,这个提议也就提出来两天,家里就有人上门安装了电话。这个工作效率,得到了童月的高度评价。不过,装一个电话也确实贵,怪不得很少有人装电话,这时候的电话还需要接线员接入,所以工费低不了。从装到结束,总共花了四五千,这还是优惠的情况下。
电话刚装好的时候,童月还试了下电话,第一个打出去的电话就是师父那里。宗大师一听这是家里的电话,对她连连赞扬,最后又说了句:“还是不太方便,赶明儿叫你师兄送你一个大哥大,那个才叫真正的方便。”
童月不知道大哥大是什么,因为从来没见过。也没把宗大师的话放心上,以为大哥大就是跟电话差不多的东西。
很快,她就开始进入考试阶段。
考试分两天进行。分别是第一天语文英语加文综,第二天数学加理综。
试卷不是特别难,童月做得很轻松。
当两天的课程全部考完,学校里暴发出了一阵欢愉的声音,这是解放的声音,庆祝的声音。同学们被关久了,压力大,精神紧绷,终于考完了,能放松精神了,能不高兴?
童月开始收拾东西,被褥等物需要拿回家去,学校比较潮,一直放着不盖,会发潮。拿回家正好拆了洗,大太阳一照,明年又可以用了。
因为红星小学放假比中学早,所以她收拾的动作不用那么紧赶,只要能赶上去南村的中巴就行。这些东西看着多,其实她提着并不重。
正收拾着,却突然听到宿舍里发出一阵的惊呼声,她一怔,往声音处望去,却见到门口有一个身影冷冽地站着。五官极好,深刻而完美,不是向一凡又是何人?他怎么来了?童月想。
向一凡先是扫视一圈,接着视线被她手中准备着的被褥和生活用品吸引住了。他走过来,动手帮她收拾起来,他的动作很快,马上就把所有该打包的都打包好了,不该打包的也都打包了。
“这些不用拿回去,明年可以接着用。就被褥和一些衣服需要拿回去,需要拿回家清洗。”童月指着生活用品和被褥等物分别说。
向一凡怔了下,又把那些打包好的生活用品等物又拆开。动作流畅,显然是干习惯这些事物。
室友们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童月:“童月,他是谁啊?好帅啊。”
童月笑着介绍:“这是我哥。”师兄也是哥哥,这么介绍应该没错。
向一凡却纠正:“是师兄。”
“师兄不就是哥哥吗?”
向一凡头也没抬地说:“不一样,哥哥有血缘关系,师兄没有。”
童月真被他认真的样子打败了,没有血缘关系也可以成哥哥,好吧?但是这句话她没说出来,因为向一凡的表情认真得让她觉得,如果她说了句话,又会引来他的反驳。也没见他以前多会说,师父一直埋怨他冰冷的跟个冰柱似的。
向一凡已经提起了被褥还有包着衣物的包袱,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对于后面传来小姑娘们的惊呼声理也不理。
蒋海锋兴兴奋奋地想送童月回家,他知道童月有不少东西要拿回家,肯定需要他帮忙。他都想好了措辞,就说要回南村,那里本就是他父亲的家。刚到女生宿舍那边,就见到了一个大男孩拉着她的手从房间出来,手里提着的就是她的东西。
蒋海锋只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挖走了,心里缺了一块。
所有的兴奋全部如蒸发的水蒸气,消失得无影无踪。本来想去问问她,但又想到自己是以何种身份去质问,干脆就在他们过来之前躲了起来。
向一凡一直把她拉到校外一辆吉普车前,从车上下来一个人,穿着迷彩服,见到他们过来,朝他们打招呼,又对童月说:“你就是一凡的师妹?师妹你好,我叫叶景山,是一凡的战友,也可以叫我景山师兄或景山哥哥。”
“不是师兄。”向一凡眼神冷冷地盯着他,“她的师兄只有我一个。”
叶景山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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