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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神婆有个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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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利落(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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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明义倏然起身, 手掌猛地拍到房门上,震得手心直疼, 对着门外高声道, “你认不认识远程工会的杨会长!”

    他得赌一把,也许, 他隐约猜到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巨大的暴戾铺天盖地向着他们存在的地方而来,毛不思飞身扑过, 一掌推开马明义, “让开。”

    木门被劈烂,门框的符咒挡住戾气,瞬间化为灰烬。

    毛不思透过裂开的房门, 看到了飘在半空中的女人, 下半身被鲜血染红,脖子早已被扭断, 牙齿外翻, 此刻正恶狠狠地盯着一旁的马明义。

    “不行, 我打不过她。”毛不思看到女人的瞬间,就明白了当下这副身子与恶鬼的差距。

    “我知道。”马明义还坐在地毯上, 与女人对视, 他的语气不变, 把刚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你认不认识远程工会的杨会长。”

    周遭的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耳畔只听得到鲜血滴落在地面。

    滴答、滴答、滴答……

    “北川……”女人的喉咙被折断,声音从里面挤出, 如指甲刮动黑板,极其刺耳。

    “对,我要去北川。”马明义撑起身子,他去北川,考岚县是最近的行道,刘老爷纵横官场这么些年,出于他的安全考虑,哪怕跟杨会长有间隙,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动手杀人灭口。如果这杨会长的死与他无关,马明义也就不怕跟女人实话实说,“你知道我?”

    “救救我的孩子……”张开的发丝开始蜷缩收拢,女鬼的的疯狂也渐渐平静下来,血泊之中,鲜血不停地留下,然后消失,周而复始,她低下脸,再抬头的时候已经变了模样。圆润的鼻头,小巧的嘴唇,两条弯眉轻蹙,眼神凄楚,面颊惨白的如雪。

    “我为什么要帮你?”马明义眼神一瞬不瞬。

    毛不思刚想开口,后面的话又咽了回去,这半年来,她已经学会了很多事情不多问,这个地方不是她的家,而马明义,他说话做事总有自己的几分道理。

    她做不到聪明,却可以做得到缄口不言。

    “原来,他们都没住在这儿。”女鬼扭动断开的脖子,扯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知道所有的秘密,也只有我可以救你们。”

    “孩子在哪儿?”到了现在,马明义还是没有听到宋阳他们的动静,心里也就有了底。

    脚步匆忙,刘念怀里揣着桃木符被孟祥呈抱在怀中,离开前,毛不思不由得回望,长恒酒楼一片死寂,孤独的立在夜幕中,如同巨大的墓碑。

    几人不知走了多久,才看到一座墙壁斑驳的破旧的小庙,周围杂草丛生,女鬼见到庙门,眼圈通红着就想往里冲,谁料身体还没飘进去,就被道白光挡了出来,整个人滚在地上缩成团,白光接触的地方,冒着恶臭留下了深深地疤痕。

    这已经不是第一条了,毛不思不小心扫到了她翻起的衣袖,密密麻麻全是黑色的疤痕,在这之前,她应该来过许多次,只是任凭怎么努力,都踏不进去。

    “别费功夫了,庙中供奉神佛,便是没落了,你这等含着怨念而亡的鬼祟也是入不得的。”孟祥呈怀里还抱着刘念,没有要放他下来的意思。

    “我女儿已经在里面呆了整整一个日夜了。”女鬼连滚带爬的抓住毛不思的衣角,面容少了法力的维持,又恢复了原貌,眼球凸的骇人,“救救她。”

    女人总是比男人要心软三分,女鬼没有求马明义,也没有求孟祥呈,唯独拉住了毛不思的裙摆。

    “好。”毛不思点头。

    “她在神像身后的洞里。”女鬼收手,眼神既期待又隐含着恐惧。

    寺庙不大,桌案上倒着几座灰扑扑的烛台,毛不思按着女鬼的指示率先绕到神像身后,神像披着破旧的披风,毛不思没带线香,只默念了几句,求神像谅解,然后一把拽下披风。

    空无一物。

    “孩子呢?”孟祥呈也好奇的凑过来。

    “在里面。”马明义伸出手指,这瞬间他忽然心生惧意,“在神像里面。”

    毛不思顺着马明义的指尖望去,就见神像衣褶处裂出一块纹路,只留下了手指大小的地方往里输送空气。

    没有婴儿的哭声,一切都安静的那么令人心慌。

    “我来。”孟祥呈从衣下的靴筒中取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沿着裂开的纹路,小心翼翼地把神像撬开。

    石块搬开的瞬间,蓝色的小包裹就这么跃入眼帘,里面躺着一个出生不久的婴儿,嘴巴边里塞着一团棉布,可能是怕它不小心掉下去,面布两头缝了根布条,绕过包裹系在一侧。

    “还……还活着么。”

    抱出来,快把它抱出来,毛不思脑中只剩下这么一个念头。

    婴儿乖巧的躺在毛不思怀里,一动不动,她颤抖着手指碰了碰婴儿的脸颊,软绵绵的。

    “应该是怕孩子哭,才塞了棉布团。”孟祥呈把布团握在掌心,微微使力,清澈的液体就沿着他的掌纹滑到手腕,“是水。”

    该是什么情况,才能狠心把一个刚出世的婴儿放在这种地方,给着它极小活下去的机会,可种种迹象却表明,哪怕是这么渺茫的机会,都已经在做了最大的努力。

    “咿咿——”

    突如其来的晃动令婴儿有些不舒服,又少了面布的阻拦,嘴里咿呀出声,接着,便是突如其来的啼哭,细弱地像只刚满月的小猫。

    “怎么办?”三个人顿时手忙脚乱,且不说毛不思和马明义这种未婚男女,就是孟祥呈,也没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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