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笙就算只作为严瑜的友人,也不希望他以后的日子,连和妻子交心都做不到。
虽说那何小姐一辈子框着自己,显得很是可怜,可她提出来的那些话,让人太过印象深刻,她若是继续如此践行,只会和严瑜越走越远。
而严瑜……自然也不会开心。
从私心里讲,谢笙自然希望严瑜和他的妻子也能夫妻和睦,携手白头。
只是转念一想,谢笙又觉得是自己苛刻了。严瑜的身份地位决定了他日后必定不可能和妻子一生一世一双人,既然如此,早早明确双方的定位,似乎也是严瑜独特的温柔。
既然一开始就没有期待,那么以后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所以严瑜方才,用了最省心这样的话。
“不委屈,”严瑜笑了笑,没再提起这个。
他看了看窗外天色,同谢笙道:“我也该回宫了,若是再晚些,只怕赶不上宫门下钥的时辰。这两日你好生休养,改日等你病好了,我再请你温酒赏雪。”
这最后一句,显然是严瑜小小的促狭了,这是如今被朝堂上下交口称赞的皇太子难得的任性。
谢笙点头应下:“那可说好了,不是好酒,我可不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