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我看您这会儿用着,也正是时候!”
“可不是吗,”谢笙也道,“这花本就是为了叫人觉着赏心悦目,只有谁在看,可从来不挑该给谁看的。”
老嬷嬷也笑道:“这时节,也难为谢公子能得了桃花了,这可都是谢公子的一片孝心。”
如此下来,温老夫人才松口收了一枝,随后便以乏累为借口,将两人赶了出去。
谢笙和温瑄并排走着,待到书房门口,谢笙才把手里的桃花一并给了温瑄。
“这花赏着宜人,我想着你应当喜欢,便带了些来。”
“我很喜欢,”四下无人,温瑄的性子也放开了些,也不必顾忌那许多,她将桃花握在手中,低头轻嗅,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却悄悄暼向谢笙。
两人进了书房,谢笙才又开了口。
“我约莫要提前些日子走了,大抵要年底才回,”谢笙看着温瑄,顿了顿,从自己怀里取了一封带着体温的信来。
那信上画着的花样,倒和当初温瑄送的笺子相类。
谢笙将信递到了温瑄面前,难得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