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医生,你有女儿吗?如果你的女儿像我今天这样,躺在这里,你会劝她顺着强-暴他的禽shu吗?”我冷冷地说道。
顺着他?
他当着沈思安的面强-女干我,我是没有羞-耻心,我是当过小-姐,但我究竟做错什么了?
凭什么是我要顺着一个强女干犯!
田教授脸色一变,本来还想说什么,他嘴唇张开,声音没发出,就被厉莫臣强迫打断了。
“老田怎么没救你了?你的腿如果不是有他在,现在都截肢了!”
我懒得理会厉莫臣,本来就不对医院里的任何人抱什么希望了,没有失望,也没有难过。
只怪我自己天真。
我心里堵住的恨意难平,开始拒绝进食,厉莫臣吩咐人给我打葡萄糖。我如果情绪激动,他立刻让人给我注射镇定剂。
他存心不让我好过,吃喝拉撒都让我要在病床上解决。
我想要上厕所,他恶劣地让我求他。不求他,我只有尿床唯一个途径。
我憋得身体痉挛,迫切地想要一个突破口。他好整以暇摸着我的脸,邪恶的笑着:“微微,求我一声,求我,我就帮你。”
“…求…”最终,我还是反抗不了身体的本能,喊出了那个字。
“大声点,我听不见,你求谁呢?”
“求你……我求你!”
我几乎是在厉莫臣审视的目光中,解决小便,他怀着深深恶意吹着口哨。
“嘘,嘘——”
我死死地咬着牙,把头埋在枕头里,无声地抽泣。
“撒个尿你都要哭,难怪说你们是女生是水做的。”厉莫臣强制的捞起我的脸,粗鲁地用纸巾给我擦脸,“你水比一般人都多!”
我急红了眼,一口咬住他的手指。
“你他妈以不是狗,快放开!不然对你不客气了!丁曦微!”厉莫臣痛得狰狞地掐我下巴,迫使我松开牙关。
他手指鲜血淋漓,我也是一嘴的血。
厉莫臣很暴燥,他抬起手掌想要打我,我也不惧他,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他想打我,就让他打。
反正我身上全是伤,后脑整整缝了五针,他一巴掌打下来,没准把我打出脑抽血。
各处都有或轻或重的擦伤,即使我什么都不做,身体也是整日整夜的泛疼,我每次醒过来都是痛醒的。
“你想让我打死你是吧?”厉莫臣恨恨的说,“老子偏偏不让你死了,你死了,我找谁玩去!”
绝食了才两天,我就不绝了。
厉莫臣一边吩咐医生和护士给我打葡萄糖,一边又搜罗了大量美食过来。我本来就许多天没有进过食,又饥又饿,他又刻意诱hu我。
我心志自从转醒过来就没那么坚定了,每天都生活在水深水热中,我无比厌恨现在这种事事求助别人的状态。
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就不会那么傻得跳下去了。当初只是图个快,现在痛苦非亲身体会才知道,否则是不会懂的。
右脚高高挂起,打了石膏。自从麻药过去后,断骨的地方无时无刻都在疼着。
最初在ICU里面,我时常痛晕过去,现在是疼得咬牙,想要转移注意力,偏偏这特殊病房的封闭式风景,看了只会给自己心头添堵。
我的情绪异常的烦躁,说不出来的气闷和绝望,经常蒙生各种各样的自杀方式。
尤其是厉莫臣在的时候,我要么是横眉冷对,要么直接和他吵起来。他骂得难听,我心气不顺,就一定要比他骂得更难听,不然我能怄气一整天。
我气得脸红脖子粗,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随时都板着一张阴沉严肃脸。
日子就这样在日夜没有消停的吵架中流逝,护士过来换花的时候,笑着说了一句:“丁小姐,平安夜快乐。”
我这才知道原来今天是平安夜,已经是12月末了,再过不久又到了新的纪年。
在医院里整整住了快有两个月了,在厉莫臣的各种激怒骚扰下,我没有被逼疯,简直可以说是奇迹。
我没有感受半点喜庆,心口反而滋生出了无法言语的悲痛。
我爸爸就是在1月1日,新年刚刚到来的第一天去世。没想到那么快又到了爸爸的忌日,我今年是没机会去扫墓了。
前两年,不管多忙,我都会去一趟江城公墓。
爸爸的墓地是他自己选的,他选择葬在在我奶奶墓地的隔壁。
在江城,我爸爸悲惨不幸的童年都在这里开始。我奶奶未婚先孕生下爸爸,一个人独居在江城,在幼儿园里当幼教。
没有父亲的孩子,是会被非议的。我爸爸小时候经常会被欺负,他早期的画作都偏向黑暗,传递出了浓浓的绝望。
奶奶在爸爸十三岁就去世了,她临死之前,把爸爸送到了福利院。我爸爸在福利院里长大成人,十八岁独自留学法国。
爸爸经常提起奶奶,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爷爷,也是我小时候调皮捣蛋,偶然间抠破了老房子的地板。
发现了奶奶藏在墙里铁盒,铁盒里有很多信件,里面藏着一副画,画的是一个丰神俊朗肖似父亲的男子,署名是奶奶的名字。
那副画我看了一眼,当场就被我爸爸给烧了。后来不知怎的,我爸爸连房子都给烧了,四海为家。
奶奶和爷爷的故事,我是从奶奶留下来的信件分析出来的,奶奶是孤儿,和爷爷就是在江城相识相爱。
和爷爷一起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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